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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重新归于安静,不知名仪器在滴滴作响,吾绚笑容褪去,浮现上来的是一抹凝重,不放心等了一会,他才随意地将手上针管拔掉。
反正只是个摆设。
吾绚对于陌生的环境带着极度警惕,翻开被子□□的脚尖一下触碰到了地面,冰凉使他猛地缩了回去,自己倒忘记了现在他变回了五年前,身体各种素质都无法媲美,或者说完全没有接受作为一个瞎子的能力。
不过也不是能计较的时候,而且更多的猜测需要证实。
吾绚并不是个自怨自艾的性格,有了之前的教训,他已经做好准备了,可落地的时候,冰凉被一阵本不该出现的柔软替代,是一双棉鞋。
“谁?!”
瘦小得可怜的青年蹑手蹑脚放了鞋子,听到自己被发现,立刻吓得保持了姿势生生停下来,但凡外面有人看到一定会觉得青年怪异又可怜,他本能得想要跑开,但吾绚轻易就把他拉住了。
可在接触到的瞬间,很难说清这究竟是个怎样的触感,干瘪纤细,稍微用一点力气能够折断的枯枝。
吾绚唇瓣微张,神情闪过的一丝错愕被青年立刻捕捉到,果然还是被嫌弃了,他垂下眼睫掩盖起其中的失望,嗓子里咕噜咕噜说着什么,表现得很是急切。
“你说不了话?”
青年像是个偷糖被抓到的小孩,喉咙中立刻啊了几声作为回应。
这是对的意思...?
吾绚警惕未消,动作往后缩了缩,心里猜测应该是疗养院里的普通病人,“你是谁?”
青年呃呃了几声,充斥着急切,但一点字都吐不出来,吾绚摊开手掌,白皙纤细,甚至连指尖都透着健康的粉红色。
青年漆黑的瞳孔仿佛滩污浊死水,乍现出一抹情绪,这样的接近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是震撼的,下意识滚了滚喉结,写得一笔一划,清清楚楚。
他每写一个点,吾绚都会点点头以作表示,他微低着头,头发乖顺得贴在耳后,脖子弧度自然流畅。
——我是这里的病人,刚刚才下来的。
——这鞋是干净的,没人用过,可以穿。
短短的几个字,吾绚感觉出了一种急切,还有一点藏不住的...讨好,他觉得应该是自己的错觉,想了想问道,“你叫什么?”
空气中沉默了片刻,吾绚才察觉到对方在手心里划过了几笔。
“...54床?”
吾绚有证据怀疑他是在敷衍。
青年猛地点点头,但意识到吾绚眼睛被裹得严实,连丝光都看不到,也顾不得会不会嫌弃他,连忙补充写道:我听她们都是这么叫我的,一直是这样的,没有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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