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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男人,这沙哑的声音许寄怎么可能不懂,他皱起眉来,“涂个药都能发*情?”
见被戳穿,黎听也不装了,他撑起身,大大咧咧地敞着腿,从床头柜摸出一包烟,敲出一根叼进嘴里,点燃,“拜托,我不是阳痿。”
而且自从嫁给许寄之后,他与之前的炮友都一并断了联系,算上来,都快一年半载没碰过人了。
不过,现在找人更是难上加难了。毕竟全城皆知他是万跃集团的儿媳,万一被哪个有心人撞见告到许乘跃那,可就麻烦了。
他不是一个会逞一时之爽的人。
男人想做时身上会散发出一种强烈的荷尔蒙信号,同处一个密闭空间,许寄觉得自己快被黎听的骚味给扑倒了。
黎听的脸自然算顶尖,跑去外边逛一圈都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想把他往自己床上拐。
虽说现在1少0多,但像黎听这种极品,总不缺1的。
只不过许寄同样想到现在时机并不允许黎听出去浪,他警告道:“你没右手吗?”
“有。”黎听轻轻吐出一口烟,懒懒地应了声。他目光盈盈,饶有兴致地看着许寄,“你呢?平时也找人?”
许寄冷漠道:“我不和没有感情基础的人做。”
黎听手指夹着烟,闻言一愣,随后他低低笑出了声,“没意思。”
最后药没涂完,许寄也懒得管他了,爱发炎发炎,反正黎听自己也不在意。
第二天一早,许寄就上班去了,晚上也没回濒海。
结果两天后,他得到消息:黎听背后的伤口真的发炎了。
许寄站在工作室门口,举着手机,足足无语了一分钟。
去到医院,医生还在骂黎听:“你这伤口不碰水不舒服是吧?!”
名义上的丈夫到了,连带着丈夫一起骂:“患者不听就算了!你这老公怎么做的?”
除了许乘跃,许寄这么大了,还没被人这么大声呵斥过。
医生骂完,又被陈恋打电话来数落,许寄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黎听裸着上半身,重新消毒上药,疼得龇牙咧嘴。
于是接下来,每天晚上许寄都回家盯着黎听,胆敢他碰一下水,那目光就跟要杀人似的。
终于一个星期后,伤口结痂了。
黎听难受地闻了下自己的衣服,其实没有味道,哪怕不能洗澡,但他每天都有拧干毛巾擦拭。
那天他痛快地洗了个澡,刚把头发吹个半干,门外的密码锁被摁了几下。
许寄回来了,他穿着一身略微修身的浅灰西装,将宽肩窄腰这四个字体现得淋漓尽致,一双腿笔直修长,头发打了点发胶,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举手投足间尽流露恣意潇洒。
莫名让黎听的脑海里涌出一句诗,挥之不去。
大梁贵公子,气盖苍梧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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