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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许寄都没有醒,微张着红肿的唇睡得正熟,他最近这段时间非常疲惫,连续高强度地工作了两个多月,中途没有任何休息,不像别的打工人一样有双休或者单休。
昨天刚刚杀青,迎来了一个大长假,1——3月份,是专门为了去新疆或者国外哪里滑雪而放的长假。
黎听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腿从交缠中脱离,之后跪在床上,屁*股坐在脚后跟,方向冲着还在睡的人,开始了对着许寄的每日早晨diy。
这就是他把闹钟响的时间调早半小时的原因,他拿纸巾擦干净许寄的下巴、锁骨、手臂后,起了床。
许寄也是被弄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才发现的,被直观看到的黎听耳朵尖有点红,心虚但又理直气壮说着茶言茶语:“哥哥都是我的男朋友了,为什么不可以,我都没有为了解决不顾还在睡的哥哥硬顶进去……现在连自己自力更生都不行了嘛,我不就是弄在哥哥脸上了嘛,又不是没有擦干净……我都吃过哥哥的了。”
呜呜直委屈的碎碎念。
许寄沉默半晌,深吸一口气,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地威胁:“要是弄在床上你就给我自己睡。”
黎听哆嗦着换好了衣服,随即去到厨房做早餐,哪知刚将泡好的黄豆扔进豆浆机,就看到许寄披着羽绒服出来了。
“嗯?”黎听问,“怎么醒了?”
许寄打了个哈欠,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烦死了,一切都结束了,那个艺人突然联系说一个镜头不满意,显得他很丑。”
黎听皱眉:“当时怎么不说?”
许寄道:“我也这么问的,对方说当时不好意思,现在越看越丑。”
“什么毛病……”黎听抚了抚许寄眼下的青黑,“那你现在要去重拍?”
许寄说:“哪有这样的道理,我拒绝了。”
这时,手机又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是那个艺人的经纪人,他憋着火气走去阳台。
黎听只帮许寄穿好了羽绒服,没有跟着去,他将蒸好的饺子和豆浆盛出来。
黎听总感觉许寄睡不成这个觉了。
果不其然,许寄回来之后的脸色更差了。
黎听上去给了一个抱抱,用力搓了搓后背,“怎么说?”
许寄轻轻咬了一口黎听的耳垂,发泄似的,又怕咬重了,改为叼着,“那边说给四分之一的钱重拍那一个镜头,闹大了谁都不好看,算了。”
黎听提着刚刚在工作室做的火腿金枪鱼三明治,出现在楚期的视线里。
两人身上能看到的吻痕早已消失了,楚期对于黎听的存在早已见惯不惯,他拍了拍后者的肩膀:“唉辛苦了,我们老板是很难追的,你要坚持!顶多再追一个月半个月的吧,我看老板对你不一般,肯定喜欢你。”
黎听笑了一声,“嗯。”
殊不知中场休息,许寄走过来:“男朋友,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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