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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他们……还在阿宏的体内注射了了大量的毒品和兴奋剂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女人一直在发抖。
最可怕的是,其实噩梦,它仅仅只是个开端。
再后来,和阿宏有关系的人,都陆陆续续遭到了报复。
女人有个刚出生的孩子,睡在病房里,半夜被人潜进去注射了药剂。
注射在大脑里,小孩子虽然从鬼门关被救回来。
大脑却遭受了永久性损伤。
所以,才会胡乱地叫爸爸妈妈。
谈到她的小孩时,女人哭地怎么也停不下来。
手术室外的走廊里,晦暗的白炽灯光映照在人的身上。
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
也不知道该思考些什么。
只是那漫长的十几个小时里,身前的人来人往,推过病床的人,哭哭啼啼的家属。
喧哗而寂静。
14
「你是不是该吃点东西了?」
直到身旁有个奇怪的声音,开始我没觉得他在叫我,直到他喊了我的名字。
「林轻轻女士。」
我转头。
小小被吓了下。
因为这人在医院,还戴着口罩和墨镜,把自己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的。
「啊,你觉得我这玩意戴的很奇怪吧?」
那人晃了晃脑袋,
「抱歉啊,咳,我……是一名缉毒警。」
「……」
「没办法嘛,咱也不知道犯罪团伙会藏在什么地方盯着我们。」
他很惬意地翘了个二郎腿。
有一茬没一茬地跟我聊天。
事实上,一直是他在说,我在听。
「沈老师下手术台,转重症了是吗?」
「我知道你是他的妻子,我还负责保护过你。」
「……」
我猛地抬头看他。
他笑了下。
「哈哈,你不知道吧,沈老师可是差点被毒贩报复过的。」
我从没听说过这种事。
「从一年前我的战友……殉职。」
「我们就在追踪那个贩毒团伙了。」
「殉职的战友是沈老师的发小,沈老师帮过我们不少忙,所以你也别怪他。」
「他不告诉你这些事,是为了你好。」
「……」
好像总是这样。
为了我好,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就把我蒙在鼓里。
我捏着裙子的边,盯着地板上晃出的光影。
直到身旁的人,从怀里抽出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
「喏,你看,这是当天撞你们的人。」
照片里是一名男子无精打采地看着摄像头。
我盯了会,突然发现他好眼熟。
然后,我回忆起来了。
就是那天在便利店朝我搭讪,打着眉钉的男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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