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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钊狗腿地讪笑道:“主子别气坏了身子,您说您这样,谁能伺候得了呢,还是需要我的吧?”
“滚。”单北野黑着脸说。
灰鸿拽起齐钊,把衣衫给他披上,连拖带拉地逃离了单北野的眼神。
医馆廊下没有落雪,地有些滑。
单北野站在外面又一次停滞了,心里在想,白诺真的还没醒吗?
白诺其实早就清醒了,只是他假装闭着眼,没有吭声,也没有动弹。
他从眼睛缝里看见了忙来忙去的巫医,感到伤口冰冰凉凉的,思考了很久单北野对待他的态度。
说恨呢,那确实折磨得他够呛。
可是在他力竭倒下时,前夜昏迷后,身旁只有单北野,照顾他的也该是单北野。
白诺在心里发笑,狼孩虽然长大了,有尖利的獠牙,浑身带刺。
但并非不能把控。
他现在企图逃跑是不能了,只能想些别的法子,获得好一点的生活,能够养精蓄锐、枕戈待旦。
于是白诺闭着眼睛,他知道自己还在发烧,便一直等到单北野回来,才开始打冷颤。
单北野果然有些不悦,问巫医:“他怎么还没醒,一直发抖?”
胡伯理所当然地说:“发烧的豹灵畏寒,他自己当然会觉得冷。醒不醒的看缘分吧,兴许少主来了就醒了呢?”
“你出去。”单北野冷冷命令道。
胡伯放下草药瞪着眼睛:“这是我的医馆!”
“你到楼下去,别在面前烦人。”单北野朝外看了一眼,又对着另一个侍卫道,“把孤书房的桌子搬过来。”
胡伯骂骂咧咧地踩着雪下了楼……
17.阿野,对不起
不过一会儿功夫,书房里的一套用具都搬到了医馆。
单北野在白诺床前坐下,翻动堆积得乱七八糟的文书,手里拿着笔批注。
农区相对富裕,贵家呈上来的文书有绢布的,也有人域造纸的。
牧区比较贫困,边远点的地方信使递过来的是羊皮,还有树皮,部分地方官通用字都写不清楚,歪七扭八很难辨认。
单北野皱着眉头,仔细识别着面前的“狗爬体”。
他正看得用心,耳边忽然传来白诺虚弱的声音,像是在说着什么话。
发烧了,说胡话?
单北野动了动耳朵,思绪飘到白诺那边,他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北野……阿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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