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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白诺搂着单北野的脖颈,对着他耳边轻轻说的。
紧接着,他猛地暴起,翻身把单北野换到下面,用虎口卡住了他的喉咙。
单北野攀在白诺的臂膀上,把他朝旁边侧摔过去!
白诺被酒意催得头脑不清醒,没稳住身体,竟然再次滚到了地板上。
单北野扑身下来,再一次把他摁住了。
白诺低笑一声,盘住单北野一个翻滚,再次颠倒了上下。
他们在厢房里厮打起来,一盏灯都没有点,黑暗中传出闷叫和喘息。
他们徒手压制着对方,像是想用体力来证明谁比谁强大。最后单北野打累了,心想——他又没喝酒,和一个疯子争什么高低?
白诺虽然愤怒,身|下却演变为“剑拔弩张”,以为自己获胜了。
他凑到单北野耳朵边上,忍着情|谷欠|,再没了下一步动作,宣告着一个事实:“单北野,我也不爱你……”
我不爱你,所以我就算打败了你,也不会上你。
否则和没有灵智的畜生有什么分别?!
单北野就是个畜生。
白诺坐在他身上笑了起来,胸腔不断抖动,心脏里传来闷痛。
他总觉得自省和自怜是可耻的,所以甚少如此情绪化地回想这些日子以来经历的一切,却终于在果酒的作用下,放纵了……
白诺笑得发抖,泪水盈满了眼眶,他不想哭,可眼泪就这样砸下来,砸在单北野发烫的脸颊上。
他想起了小时候哭,父亲说只有男孩才会流“马尿”,眼泪和马尿一样脏,男人是不会痛哭的……
父亲死的时候,白诺最后一次哭了。
然后他成长为一个硬汉,肩负了整个军的重责。
其实他还可以拿很多马赛冠军,但那是个人荣誉,他拿过一次就把后来的机会让渡给年轻人,而自己要撑起的是家族……
他现在哭的不是单北野磨灭了他的自我,而是自己过于自傲疏于防御,让狼族钻了空子,导致一整个旌都沦落为狼族的俘虏。
十人一队,十队一行,十行为旌,十旌是军。
冰舌下游动着近千豹族战士的性命,随时面临着雪崩的危险。
白诺心里刮了一场雪,锋锐的寒意和绝望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大口喘息着回想父亲。
父亲威严地站在他面前,因为他年幼时犯了错而掌住他的肩膀,呵斥道:
“不许哭!不许流没用的马尿!把你的脏脸洗干净,你是雪豹,不是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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