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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像挚友一样交换着彼此的快乐和期待,述说着内心的担忧和彷徨。
白诺捧着安南的面颊,与他脸对脸,在近处听闻彼此的呼吸。
咫尺间,安南忽然撑起了头。
他一肘杵在白诺的脑袋旁边,一手放到对方后脑上,轻轻抓着白诺的短发。
他们仓促地对视了一瞬,白诺在那一刻想起单北野,想避开。安南却俯身,一个温柔的吻这就落在了白诺唇上。
酒意催发了热切,白诺僵硬地没有回应。
安南的意志却很明显,当他的吻穿过齿间,勾I缠着白诺与他共同沉沦时,他们终于都忍不住了,想抛开礼貌的表象。
白诺猛地翻身压I住安南,稍微离远了点,哑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安南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往下拉,什么话也没有说,再一次重重地吻住他。
“晤……,’
白诺不是主动的,脑子里关于其他所有的想法都在这一瞬间散去。就连“原来接吻是这样的”那种初尝爱意的感受也消弭不见。
他失去了自己,听不见篝火,所有感官化为虚无,只剩了唇舌,和勃勃跳动的心脏。
如果没有暍酒,他肯定会推幵,问安南想没想清楚,是不是一时冲I动。
可是现在他都忘了,安南这一次吻得很激烈,和他无害的外表有鲜明的差别。
白诺也咬了回去,把热切的渴望和越来越高涨的酒意在亲吻间肆意发散出来。
安南的手穿过衣料,在白诺的腰上狠狠抓了一把,紧接着就去解他的下丨衣,而白诺在做着同样的动作。
温柔忽然转变为对抗,篝火跳动不熄。
他们在触摸到彼此的时候都颤丨栗了一下,白诺立时凉意丛生,忽然间清醒过来。
安南微凉的手抓着他的尾巴根儿,让他再次想起单北野,强行斩断了极度的兴奋,挡了一瞬。
“你......”白诺喉间滞涩,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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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1
48.烈酒火云烧,暍着很甜
安南望着他,微微仰头,抬着下巴说:“我是雄鹿。”
“我知道,可我也......”
白诺不知道说什么,强调一遍我也是男人?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实吗?
在他的认知当中,鹿族都是当彩头的,自然该是下面那个。
可安南不是彩头,他甚至要去马赛场证明自己,格外在意这一点,所以在这方面也不妥协。
火云烧烧着心,白诺没来由地焦灼起来,呼吸粗重,许久没有说话。
气氛逐渐冷了下来,安南看着他,眼里的光芒都消失了,然后问道:“你也觉得族类有尊卑,你比我高贵,所以该在我之上,对吗?”
“不是、不是......你很不一样,我没有那样看待你。”白诺有点无措,他只是不想想起单北野。
一一在这件事上带给他痛苦和屈辱欢愉的,一直都是单北野。
安南推开白诺,失落地说:“我原以为你不一样,可你也觉得我只配当彩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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