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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要么你继续做彩头

单冠玉在风马茶馆里又坐了须臾，鬃老十缩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他的侍卫把小蓝的尸身清理干净了，然后横放在茶几上，单冠玉的手指怜惜地从他脸颊上拂过。

“好美丽的皮囊，多无辜的灵魂……”

他幽幽地叹息了一声，然后拿出一张手绢，一点点擦干净手，把地上的烟枪捡起来，重新揣回了锦布里。

“主子，要天葬吗？”一个侍卫试探着问道。

单冠玉像看怪物一样瞪了他一眼，嗤笑道：“天葬？一个彩头，配吗？”

侍卫闭着嘴不说话了，谁都明白单北野以儆效尤，在告诫他们谁敢听从单冠玉的命令伤害白诺，就会是这个下场。

“好歹陪了我几年，在床上挺听话的……”单冠玉又扫了狐族少年的尸身一遍，然后说，“扔水里怪可惜的，喂狗吧。”

一句话飘飘荡荡，也就为这绝品的皮囊定下了他的归处。

这就是一个彩头的地位了，不论在在世时有多受主人宠爱，或是他的主人是多么了不起的王公贵族。

单冠玉情绪似乎也没受多少影响，照常坐在马车里，去内城墙逛了一遍，才返回宫里。

……

白诺被摔到厚地毯上，单北野先是扒了他被割破的衣服，检查一遍有没有伤，然后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

没有力气反抗，也该被打，或是死。被发现了就是计谋败露了，白诺无话可说，任凭嘴角漾下一丝血迹。

他唯一疑惑的就是，单北野居然直接相信鬃老十和单冠玉的话，都没质问他求证。

他算漏了的地方，便是他在“安南”面前露出的破绽，否则这件事还有转圜的机会。

白诺甚至有点想笑，单北野把他从单冠玉手里救出来，既怕他受伤，又亲手把他打伤。

他感觉自己嘴角都肿了起来，皮肤也破了，躺在地毯上不作声，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单北野揪起他：“你就对孤无话可说了吗？也没有任何解释的必要吗？！”

白诺定了定神，问道：“安南怎么了，你放他了吗？”

单北野爆吼道：“你别想了，他走了！！！”一听安南两个字更生气，一股火从心底里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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