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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诺果然没有针对这个“爱”字发表不同看法,而是仰面与他对视。
“真情是装不出来的,只有服顺可以。”白诺嘴唇翕动,回答道,“你学不会爱一个人,自然也得不到同等的感情。”
单北野先是想谑他,紧接着就走不出这句话了。
“真情是装不出来的”——好像在他脏腑里敲了一下,震响空洞。白诺信了安南,是不是说明他那时是真情的……
他好像连自己也骗到了。
“那你觉得你现在算服顺?”单北野带点憎恶地问道。
白诺收去桀骜不驯的眼神,兀自笑了笑:“对不住少主,我放出去久了点,一时回转不过来。”
他就是要单北野明确,曾经的服顺都是装出来的,假的。这样才好在心里给他们画出一条界限,白诺甚至失去了把控单北野的想法。
单北野也冷笑道:“我会让你重新习惯的。”
烂下去吧,就这样。没有救赎,没有照亮。
他还是那个骨头比长枪硬的查干白诺,他也还是那个恶劣又凶戾的少狼主。
单北野根本都没有亲吻白诺,说完那句话就阴狠地把他推下去,自己快速*弄了两下,要付诸一场惩罚似的**。
白诺也没有任何要讨好他的意思,被动地、目光空洞地任凭单北野在他身上放肆。
他们甚至连过去的那种痛快都找不到了,干涩、痛楚,喉头也发紧,想打一架。
单北野没了到事,在外面泄愤。
白诺也没搭理他,就那么木然地闭着眼睛。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洒在了他的腰后,紧接着肩膀上就一阵刺痛。
白诺下意识反手去推,却发现触感毛茸茸的,单北野化出了灵体,是一头凶恶的白狼,獠牙正陷在他的肩头肉里。
白诺的余光瞟到狼尾,那条大尾巴垂着,上面有一块毛秃了,到现在都没长好。
没来由的,胸腔里一阵疼痛,感觉比肩膀更痛。
分不清血是从哪里流出来的……他好久、好久没有看见过单北野的灵体了,他现在很会隐藏。
那是一个寻常的日子,狼孩在帐篷里,偷偷露着尾巴。
白诺已经懒得说他了,出去别这样就好。他正坐在小桌前给义父写信,写着写着毛笔分了岔,白诺用手捏了两下。
“什么笔,这么难用?”单北野靠着他坐,用标准的通用语问道,只是断句有点不太对。
“马毛的,就是容易分岔,没有狼毫柔软。”白诺捏得手里都是黑墨迹,然后一偏头,坏笑着抹到了单北野脑门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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