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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诺机械地应付着,没低一下头。但这一点显然根本无法说服自己,他的抗争与服顺忽然都失去了意义。
单北野眯着眼睛,餍足地笑了笑:“康萨啊……你当你自己是和亲公主吗?”
白诺猛地心惊:“你叫我什么?!”
这个名字知道的人极少,已故的父母、义父、安南、老管家,还有谁?
“哦……你义父告诉我的。”单北野敲了敲墙面,说,“你不是他们的太阳了,你名为‘诺’的意义也即将消逝。”
不知道为什么,白诺在这一刻感受到莫大的悲怆。
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那羽箭早已将他穿心而过,只能在心里不断地、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义父一定有深谋远虑。
康萨,你不能抛弃自己。
巫医听到少主敲动墙面的声音,从隔壁走了过来,进到房门里拿着药箱,说:“白将军,我给你头上敷点药吧。”
单北野提醒道:“他不是将军了。”
“那……”巫医有点为难地说,“怎么称呼?”
单北野似乎在迷糊中,声线变得暧昧,带着点暖意。
“白诺,我给过你机会……主动放弃身份,我让你和安南在一起,但你没有选择他。”单北野闭着眼睛说,“现在你是被迫放弃身份,便只能选我了。”
“所以……和我成婚吧。”
说完以后,他就在麻膏的作用下昏了过去,再也没有了声音……
和我成婚吧。
单北野这句话突兀而随意。
他的邀请似乎有回音,不断盘桓在白诺脑海里,但他知道他是寒神之子,没有婚姻的权力。
这种婚姻只能是走婚,白诺连任何的名位都不会有,彻底沦为单北野关在寝宫的禁|脔……
从今往后,没有人再记得白诺。查干军会被改编,天路下的一旌俘虏也会返回雪域高城。
白诺被巫医摁到一个太师椅上,对方给他清理着头上的伤口,用草药仔细敷了,然后包裹起来。
巫医马上改了称呼,对他说:“白左君头发长了些,我这里有自制的皮绳,能帮您绑……”
左君。
白诺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甚至没有抬手。
左风即为男风,主君的侍卿男宠,称为“左君”,巫医还真是……提前就把往后的称呼给他冠上了。
巫医走后,白诺还坐在太师椅上,静静地望着单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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