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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错觉，他从未把北野当做安南的替身。

他们是同一个人，这是明显的事实。

白诺把马奶和青稞面和起来抓在手里，细心地捏着。

有一粒跳起来粘在了嘴角上，单北野马上倾身凑过来，直接用嘴吃走了，然后扑在白诺身上。

“面，面还在手里。”白诺含糊地说。

单北野的手已经顺着衣摆摸|到下面，像往常一样好像随时都可以发*，在吃饭坐的长条板凳上，吃了两口东西就把白诺推|倒……

这一夜和过去最大的不同，大概是白诺格外投入。

他投入地去确认了安南和北野一模一样的特点，那便是做到最后都会像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冲锋中忘却一切，暴|露出自己最原始的*望。

他陪了单北野大半夜，直到对方睡着了，环抱着他入睡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表情。

“安南。”白诺这样喊了一声。

单北野在睡梦中应了一句“嗯”，用的还是鹿灵的语调，表情瞬间变得温和。

“北野。”白诺又这样说道。

单北野一句都没回应，恢复了比较凶戾的表情，眉宇都很犀利，转换之快，浑然天成。

“睡吧。”白诺语气冷漠，掐住他的下巴，神情倨傲地说，“无论你是谁，都不该挡我回家的路。”

……

单北野竟然睡过头，起晚了。

昨夜家宴，今天不用上朝。冬季将来，三日一朝，不必勤政。

他习惯性地摸了摸身旁，发现空荡荡的，白诺不在。

单北野打了个哈切，想着他应该是晨练去了吧。懒洋洋地伸出脑袋，望见旁边衣架上果然挂着白诺的外袍，便觉得他没有走远。

昨天的酒似乎上头，脑袋还有点晕。

单北野下床时发出了响动，齐钊身边的一个金卫马上进来了，一边给他端着洗漱的水，一边说：“主子，白诺一早出宫了。”

“灰鸿跟着的吗？”单北野随口问道。

金卫低声说：“您不是说，让灰鸿不必看着他，以免他感到不快吗？”

那是在一个多月前，送走豹族俘虏时说的。当时单北野觉得那是白诺离开狼族领地的绝佳机会，便给了他这个自由。

“那他去哪里了？”

白诺一般只会去三个地方——后山、冰舌、巴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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