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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暖池服侍的人连忙拉上纱帘退开,为他们留出了私人空间,夜羽桓惊得回头,目色不定地望向白诺。
“别看我!”
白诺有些凶狠地呵斥道,把他往池边押去。
夜羽桓不敢说话了,顺从地跪上了半高的台子,任凭白诺在他肩胛骨和脖颈上重重地捏着,一点也不反抗。
白诺想上|他,那一刻他在心里发了疯一般地想证明自己。证明他不是非安南不可,这不就是个完美的替代品?!
可他粗略地**了自己两下,伏在他的背上,低喘了两口气,然后发现……他做不到。
他又想起在狼族宫廷后山的温泉里,单北野就是这样对待他的,他有多屈辱,有多痛。
白诺放松了钳制,怎么也无法把那两个名字从思绪里摒弃。懊恼地放轻了自己的声音,又对鹿灵说:“对不起……”
这一回,夜羽桓不敢问他怎么了,只怔忪地回过头来。
他听过传闻,便显露出心疼的表情,坐在半高的台子上,把白诺的头朝自己怀里带,轻轻拍着他……
他好像很懂人,很会来事。或是喜怒不形于色,习惯了侍奉人,装得很懂。
白诺想,他不是真诚的。
那安南是吗?
白诺抵着他的心口,并没有被安慰到,只有种种复杂的揪心的痛,和难以纾解的压抑。
他们相安无事地洗完了,斑友弈指了名要夜羽桓今晚陪白诺,他便把他带回了入睡的寝宫。
夜羽桓依然像个彩头一样服侍白诺,和他躺在一个被窝里,温柔地抱着,却感觉自己在抱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族王和贵家轮着玩儿的彩……”
“族王和贵家争着抢的货……”
回忆里安南的声音犹如魔音灌耳,白诺玩不了彩了,他再也不想要彩头,即使这是他青春里肖想的美人。
可美人显然不知道他在揪心些什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他开始尝试亲吻白诺。
夜羽桓柔软的唇贴了上来,先浅浅地碰了白诺一下。
他没有得到任何推拒,便大着胆子继续了,技|巧地扫过白诺的齿间,轻轻地勾他回应。
白诺闭上眼睛,想感受,或是想忍。
他的做法、状态,会被斑友弈知道的,义父派了夜羽桓来试探他,能知晓他心底里最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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