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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已卷走了九族大量的财富，刚才还说黄金都堆不下了！”花丹照着白诺教给他的话，威胁道，“头人知道拒绝我们的后果，田地依然会被焚毁，而且不再是你的。”

“那是谁的呢？”桑哈头人的目光不屑地落在单北野身上，“豹族从来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总不能因为你将军和狼王好，就助人攻打外族。”

顿了顿，他挑拨离间道：“若是打起来了，我们有坚固的城堡，外邦的武器。谁冲锋在前谁就牺牲大，你们会毫无保留地使出全力吗？”

“这是我们盟友间的事，桑哈头人不必费心。”花丹耐着性子说，“答应我们的条件，可以避免不必要的伤亡。您还有这么多孩子，不必把家族生死存亡都交付于维护色目人。”

桑哈头人是个笑面虎，用和善的语气说着强硬的话：“在腰牌上签下一个数目，然后带着查干军走人。我的财富能够赠予豹族，只要你不和狼族沆瀣一气。”

花丹听到此处，知道谈判大致是崩了，便说：“日落前你都还有时间考虑。”

桑哈头人大笑了两声，忽然倾身凑近，眼睛里装着毫无畏惧的神情，威胁道：“你知道外邦的武器是什么吗？你们见过先进的工神吗？”

“中原人发明了火药，却只把他造成天穹绚烂的烟花。狼族的矿脉里藏着硫和硝，却顶多只成了传统仪式上的火枪。”

“我愿意给你财富是想告诉豹族不必做无畏的牺牲，因为我桑哈既然敢种罂粟……就不会失败。”

120.那我们这里死人不上桌

单北野骇然睁开眼眸，这是他第二次听见名为“工业”的神明。

上一次还是在名叫马克的色目人拜访狼族的时候，他说工神会侵吞淹没大地，让狼族拿出海螺沟的宝藏交换安全，被单北野拒绝了。

显然还有色目人拜访了熊族，看上了他们肥沃的农区土地，并送来了罂粟种子。

熊王接纳了色目人来到他的领地上游历，桑哈头人的农田成为了第一批内陆的罂粟种植地。

随着他获取了大量财富，熊族各地纷纷企图效仿，以至于罂粟成灾，阿片泛滥。

“桑哈头人，雪域九族才是一体的。我们守卫着先祖留下的领土，你却抛弃了信仰，开始向往工神。”单北野忍不住对他说道，“工神会带给你灾难，你在短期内看不见。”

头人本来一直在和花丹谈，目光落了下来，锁在墙角靠坐的单北野脸上。

“你用寒神之眼看的吗？还真当自己是寒神的儿子了。”桑哈用饱含讽刺的语调说，“是你带给我战争的灾难，而工神带给我黄金。”

单北野摇了摇头，吩咐道：“花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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