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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举在半空没能落下去,最后砸在了对方的心口上,白诺把花丹丢到了迎过来的胡亚手里。
“将军息怒。”胡亚捡着好话说,“至少这块领地是我们的,而且还俘虏了……狼王。”
“豹族要这不能种的荒田做什么?!”白诺气得青筋都在跳,失声爆吼道,“抓了小狼王又能怎么样?!”
“又不是我让狼族偷的东西,将军冲我吼什么?!”胡亚几乎要跳脚了,“抓了狼王报仇啊!你不是曾被他俘虏吗?能做什么还不是你说了算!”
罪魁祸首单北野正在往墙角上退,手掌背在身后拼命解着马鞭,还想挣脱出来。
白诺猛地回头望向他,粗声问道:“你往哪儿去?”
单北野无赖地笑了笑:“在这块领地上,寒神之子蹲墙角。我先蹲着,任凭前夫处置。”
白诺被这个称呼激得心里窜上一股火,又跨到单北野面前扬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你敢解开马鞭试试?!”
单北野头微偏,眼睛眯了一下。
他用舌头抵了抵嘴角被打破的地方,手上也停了,忽然有点严肃地问:“白诺,你当真要报复我?”
白诺其实没想好抓了他要做什么,只是觉得豹族此行亏大了,必然得从什么地方讨回来。
否则他真的像是“为爱出兵”,竟连一点黄金都没缴获,全被狼族卷走了。义父的臣子会在朝堂上参奏他通敌的。
但他又怕斑友弈带走单北野,作为威胁他的质子,所以犹豫着是否要把他带回高城,陷入了两难。
“先把火架下的骨灰清理了,然后撤出熊族领地,我怕熊王忽然出兵。”白诺睨了花丹一眼,“复盘一下你们攻打东耳坡的实情,尽量详细地写下来,回去以后需要呈给陛下。”
……
齐钊和灰鸿躲在地窖的杂草堆里面,听闻人声逐渐远去了,也没敢贸然出来。
算着时间,又到了黑夜。两人格外机敏,听到骑兵的声音就迅速藏了起来,没和天狼军一起撤退。
“怎么办?”灰鸿满脸的担忧,小声问,“少主肯定被俘虏了,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要么逃跑保命、要么想办法救人。”齐钊把声线压得更低,凑近他耳边说,“白诺会把少主带去高城的,我们乔装一下,混进去。”
灰鸿的耳朵瞬间红了,支支吾吾道:“你说归说,别对我耳朵呵气。”
“怎么,敏|感啊?”齐钊伸出手指挠了挠他,灰鸿躲的时候他又把人摁趴下了,“不能怕,少主只有我们了。”
“嘘,好像有人来了。”灰鸿拉住齐钊,用更低的呵气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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