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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诺咬死了后槽牙看着他们,抗拒之情溢于言表。
斑友弈怒瞪着他,沉声问道:“你想挨顿板子被绑着去祭司面前成婚吗?!”
白诺推了一把桌,转身就走。
身后两个宫里的守卫立即拦住了他,斑友弈呵斥道:“站住!去面向白塔跪着!”
白诺反身走到湖边,面对有父亲金像的白塔,双膝跪在水里。
他不知道斑友弈让他跪父亲做什么,父亲如果在的话,会把他卖了达成和狼族的某种交易吗?
真是岂有此理。
单北野得了便宜不敢卖乖,默默然回过头来,没继续看白诺。
他和斑友弈又说了些话,对方却始终没有提过什么时候能让他回狼族。
单北野正在心里起着新的算计,忽见一个信使急匆匆穿过林子,喊着“急报”跪在了斑友弈面前。
斑友弈接过密封的文书,发现上面盖着熊王印章。
他展开读了一遍,眉头就锁了起来,冷笑一声,对单北野说:
“大熊说你们在东耳坡抓走的色目人是法克国的……特派使者?狼族是否还俘获了一个名叫马克的探险家?也是法克国人。”
法克国正是西方外邦中的一个大国,让熊族种植北极罂粟的也是他们。
“马克偷窃狼族矿脉的岩石,串通白狼分家走私阿片,已经落狱了。”单北野凝眉问道,“熊王替色目人说话?”
斑友弈起身道:“熊王说色目人要求狼族和豹族释放这两人,否则他们将攻打雪域。”
“色目人早已对雪域虎视眈眈,这两人不过是个理由而已。”单北野也站起身,“狼族已经抓了马克许久,此回忽然发信,是因为我们焚毁罂粟田,触犯了他们的利益。”
“但是……雪域还没有装备起来。”斑友弈担忧道,“这两人,还真得放。”
“贼与刽子手进了我们的领土,我们却不能惩罚他。”单北野痛惜地抬起眼眸,“你知道那个色目人用他手里的枪,杀了多少我们刚送走的族人吗?”
气氛忽然沉重起来,可是经历了东耳坡一战,两个族王都清楚,如果面对装备齐全的色目人军队,他们毫无准备,也无招架之力。
斑友弈并非不想夺回西康冻原,他的军队驰骋雪域,却从不敢把矛头对准康萨圣地。就是因为知道那里住着比虎族更恐怖的魔鬼,色目人拥有能吃人的热武器。
“马克曾说……工神会侵吞淹没大地。”单北野极力回忆着那次短暂的外邦使者觐见,“雪域不再是净土,未来会发生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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