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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神使指着不远处地平线上一个纵马的人影:“豹王说了他会赶来的。”
突来的冰晶和零星的雪花里,斑友弈打马逐渐奔近了。
他外出基本坐车和轿撵,很久没有这样肆意策马。跑到的时候鼻头都冻红了,翻身下马落在地上,转身就重重地抱住了白诺。
“阿诺!”斑友弈沉沉地说,“变故突然,来晚了婚礼,你不要怪义父!”
白诺拍了拍斑友弈的背,后面的随侍人员才慌忙赶到,但他只关心一个问题:“宾客说的都是真的吗?”
斑友弈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沉重地点了点头。
他说:“熊王很是惶恐,他虽然贪利,却绝无可能做出这种事招来灾祸。边缘的黑熊部早已和色目人沆瀣一气,人也是他们截杀的,这些熊族人都是雪域的叛徒。”
法克国想联合其他国度攻打雪域,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缺少正当的理由。
没有了理由,他们就自己制造理由。实际上他们并不在乎马克和特派使者的死活,这是一起彻头彻尾的阴谋。
白诺没什么愤怒的感觉,他只是眉心一紧,问道:“哪个部?”
斑友弈似乎没听清,单北野便帮他问道:“哪个部的熊族截杀的使者,谁背叛了雪域?”
豹王重复道:“黑熊部。”
白诺觉得心口蓦的又沉了几分,那是黑山的部落,西北农区正是黑山的家乡!
这些日子过得太快了,他甚至一闭眼都还能想起黑山宽阔的脊背,和背着他走过的那片犬鼠原。
临别之际,黑山想着自己的老母亲,还有大哥留下来的孩子,义无反顾地回到了家乡,然后他们失去了联系。
黑熊部竟然已经被色目人掌控!
“那其他的族王怎么回的?”
白诺错乱地问着,问完才想起这个消息是义父昨天才收到的,今天早晨正忙活着给族王发信,根本还没收到回复。
现场宾客已经散去了,只有祭司、神使、宫人和他们自己人留在这里。
斑友弈看了看白诺,又抬头望了一下白刈之的雕像,眼里逐渐染上了哀痛。
“今天……本来是你大婚。全族共庆,一个……一个吉祥的日子。”
“义父没想让这样的消息打扰到你们,所以封锁了消息。却还是被知道了,众人都败兴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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