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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灭掉火把,我害怕。”巴布格苍老的声音说,“我慢慢说,不用笔,你能听清。”
法克国的特派使者们刚到雪域的时候,拿着罂粟种子发出悬赏令。
种植了罂粟的头人和地主不仅可以和他们做生意,还能领取额外的赏金。
一时间熊族到处都风靡着这种罪恶的花朵,也没人做五石散生意了。
但五石散虽然也是#物,却不影响自给自足的农耕生活。
罂粟遍地以后边部领地没有人种植粮食,闹起了饥荒,色目人又拉来他们的粮食,高价售卖回去。
熊王逐渐发现了不对劲,一时的暴利导致边部极度依赖色目人,反而被掏空了财富。他要求边部族人停止和色目人交易,却回应寥寥。
熊王还知道很多熊族打起了雪域其他族类的主意,开始把##卖往内陆,却视而不见并不阻止,因为这样可以从他族交换粮食,缓解他们的损耗。
巴布格头人本来就不支持种植罂粟,手下的几个地主跟风占用了农田,他管不住。熊王下令以后,他要求他们停止这样做。
这时候,法克国的使者带着特派队,受到几个地主的邀请进驻村落,开始了对大熊部的控制。
“他们割掉了我的舌头,不让我对外界讲述自己的遭遇。以我的性命要挟我的儿子,把整个部落所有土地都用来种植罂粟。”
“他们要求女人一直制作##生膏,还在部落里建立了学校,所有的孩子都得进去接受法克国的教育,变成了残杀同族的武器。”
“他们用最精纯的##来奖励向他们靠拢的人,又用##来控制不愿意配合的人。部落里从老至少,几乎人人染#,无人可以幸免。”
“熊王的士兵不敢招惹色目人,进不来就走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谁来到边关……我……没有办法。”
巴布格头人说着说着又难以清晰地吐字,浑浊的泪水从眼眶里掉下来,逐渐变成难听嘶哑的呜咽,泣不成声。
花丹握紧了拳头,低声问道:“那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人,叫黑山?”
巴布格头人忽然抬起眼睛,猛地点起了头。
“他回来的时候什么也不知道,村口的孩子认识他,是本地的,就放他进来了。”
“黑山……就是黑山说,马赛之主的儿子是他的兄弟。他说……白将军有一天会找到我们的,让我不要去,死。”
“黑山也没能出去。”花丹讷讷道,“色目人的特派使者带了很多武器和兵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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