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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瑾修知道这家伙绝对私自留下了这精血,这东西可是来之不易的药引啊,不趁机留下点都对不起韩平这一通忙活了。
“李雁峰没事吧?”
韩平认真的摆弄手里的笑瓷瓶说:“这家伙也倒是个怪人,从我入针到收尾居然一身都不吭,连喊一句都不肯,也不知道赵宁羽把这种人养在身边究竟是福还是祸。”
“别废话了,血既然取出来就赶紧救人吧。”
“陈瑾修我这血日后你绝对能用得上。”
陈瑾修看着这家伙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救知道他这窝着一肚子坏水呢,“为什么这么说?”
“你修习那断子绝孙的噬魂抄,以后绝对会来求我的。”
陈瑾修双湛蓝眼眸布满冷霜,他冷哼一声:“我注定孑然一身,孤独终老的,至于断子绝孙我不在乎的。”
“话千万别说的太满了。”韩平笑着欢欢喜喜的拿着手里的瓷瓶去找赵宁羽了。
一颗看似极为普通的丹药里却混着另一个人一生最重要的精血,无论是至亲还是挚爱,都没人敢让韩平取这精血。
因为这稍微有一丝丝失误就会直接一命呜呼了,至今为止还没有人敢拿命赌,这李雁峰还是第一个呢。
这次也给了韩平第一次的亲手操刀的机会。
赵宁羽服过解药后气色也明显好很多了,就是体内余毒未清依然处于昏迷状态,要想醒过来韩平就要施针放血。
这施针需要不着寸缕,所以房间内只留下了李长川和韩平二人。
李长川此刻一直守在他的身边,他想让羽弟醒来第一个看见的人就是自己。
看着那些银针一根根刺入赵宁羽的身体里,身上衣服尽数褪尽,浑身都是密密麻麻的针眼再往外渗出血。
赵宁羽这样子李长川内心也是心疼,韩平捻着针赵宁羽在昏迷中,疼得闷哼一声。
随后嘴里又吐出一口血来,屋内的烛火跳动着,空气里是淡淡的血腥味,闭上眼眸睫羽附在眼睑处,轻薄的眼皮能清晰的看见他的眼珠在动。
瓷白无暇的肌肤开始逐渐从针眼往外透黑血,韩平的银针如数染黑。
“羽弟这样可就没事了吧。”李长川看见韩平在收针立马关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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