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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夜空中炸响一个惊天动地的霹雳,仿佛老天抡起愤怒的铁锤,要把整个世界砸烂。
黄君梅的心脏随之颤抖了一下,抱住了熊正林的胳膊。
熊正林打开灯,楼内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日光灯的光照着绿油油的墙壁,气氛阴森诡秘。
熊正林又拿出口袋里的一串钥匙,打开一扇绿色的铁栏门。
“里面也有病人吗?怎么像监狱一样?”黄君梅跟在他身后,探出脑袋问。
“都是重症瘟疫病患,所以要防他们乱跑,也要防外面的人进来。”熊正林笑了一笑。黄君梅说不出为什么,觉得他的笑容怪怪的。
熊正林把黄君梅带入一个空房间后,指着一张小桌子说道:“我去我的办公室拿一下行李。你坐在这里,给那个姓王的写几句话吧。”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张明信片和一支笔。
黄君梅翻看明信片的正面。是红色的金门大桥,跨在湛蓝的海湾上。
“我写什么呢?”黄君梅好奇地问。
“随便写什么,感激的话、挂念的话,什么都可以。”
黄君梅皱了皱眉头,问:“为什么要写呢?”
“他不是怀疑我们杀了人吗?我们一离开上海,他就更确信你是畏罪潜逃了。他现在不抓你,是忌惮黄太太,但他一旦发现你得罪了黄太太后,说不定会去美国找你。所以,唯一的办法是让他以为你已经上了船,人在香港。这张明信片可以等我们到了美国后,转交给香港的朋友寄给他。”
熊正林离开房间后,黄君梅放下了笔,双腿止不住颤抖。她环顾自己身处的房间,在惨白的灯光下有一张孤零零的手术床,角落的铁托盘上排列着锋利的刀具。
“你怎么没写?”熊正林回到房间后,发现桌上的明信片依然是空白的,一脸不悦地问。
“我们在船上不是有大把时间吗?为什么这时候写这个?”黄君梅抬起眼睛,忧郁地望着熊正林。
熊正林皱起眉头,推了推眼镜,像一个厌烦孩子反抗的家长。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她看看手表,“差不多已经到了可以登船的时间了。”
“你必须立刻就写!写完才能走!”熊正林把笔往桌上一拍,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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