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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城怀疑地看着他,“哪个好友?我见过吗?”
“大、大概见过吧,”荀印白又咳了几声,“咳咳,记不清了。”
萧临城冷冷道:“我就见过沐前辈,难不成是沐前辈?”
荀印白继续望天,“老了,记不清了。”
萧临城:“很久了?”
荀印白沧桑地点点头,“二十多年前了。”
萧临城:“那你中的是子蛊还是母蛊?”
荀印白:“当然是母......”
他话音一顿,才发觉说漏嘴了,“不、不是,我是说......”
萧临城:“是我娘中了子蛊?”
荀印白见瞒不下去了,只好点头道,“是我连累了她。”
萧临城脱口就道:“所以你们是因为中了蛊,才意外有了我?!”我果然是没人要的?!
“胡说什么呢?”荀印白又拍了他一脑袋,“我们是成亲后有的你。”
萧临城这才好受了一些,“真的?”
“骗你做什么?”荀印白从他脖子上扯出那颗晶莹剔透的珠子,说,“这珠子,就是我给你娘的聘礼。”
萧临城见着这珠子,才想起前几日那个奇奇怪怪的男人,那人是不是认得荀印白?
“是不是有人在找你?”
荀印白一愣,“什么人?”
“前几日有个男人要抢这珠子,”萧临城道,“说这是他一位多年未见的故人的。”
荀印白心头一紧,问道:“那人长什么样?”
萧临城霎时想起了那人一脸鄙夷,说他放荡的模样,不禁冷哼道:“獐头鼠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荀印白松了口气,说:“我不认得这么难看的人。”
天边已越来越亮,萧临城沉默了一会儿,说:“吃过早饭就回山上去。”
荀印白还想留下,见萧临城脸一沉,只好小声道:“我也是担心小沐嘛,要是那蛊......”
萧临城转身往回走,“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他想,只要轻言好好的,就够了。
沐轻言醒来后,想去看看荀印白,却见房里空荡荡的,连萧临城也不在。
他下了楼,见萧临城一个人坐在窗边,似乎在发呆。
“阿萧,”沐轻言走过去,“师父呢?”
萧临城回过神来,说道:“他回望岚山了。”
沐轻言顿了顿,道:“你也说过,师父并非薄情之人,当年的事,应当也非他所愿。”
萧临城望着窗外,轻声道:“他不肯说。”
“他许是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沐轻言安慰他道,“再等等吧。”
萧临城转过脸看着沐轻言,开口道:“他说,他跟我娘也中过相思蛊。”
“什么?”沐轻言吃惊道,“这、这么巧?那他们......后来解了吗?”
萧临城抬手摸了摸微热的脖子,“不用解。”
沐轻言:“不用解?”
“他说,这蛊活不了多久,”萧临城脖子更热了,“只要子蛊发作时,那什么......一年后,就没事了。”
沐轻言一愣,“一年?可是......”
他原以为,只要尽快解了这蛊,这些日子的荒唐,就只当一场意外,过后埋在心底,两人都不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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