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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萧临城蹭着他的鼻尖,“沐轻言,就是我的心上人。”
沐轻言许久没有说话。
萧临城亲了他一下,“怎么了?发什么呆呢?”
沐轻言:“你掐我一下。”
萧临城:“......为何要掐你?”
沐轻言:“我是不是睡迷糊了?”
萧临城哑然失笑,猛然扯过被子把人蒙了进去,“不用掐,一会儿你就知道是不是做梦了。”
“你......唔......”
桌上的灯悠悠燃着,沐轻言细白的手腕在被子外晃着,渐渐磨出了红痕。没多久,一只健壮的手臂伸出被子,染着薄汗,解开了腕上的发带,与他十指相扣。
被子下传出抑不住的哭音,似有人问:“是梦么?”
“不、不是......你别......你慢点......”
“可你还没跟我说,你为何没推开?是忘了么?”
“我......唔......不是。”
“那是什么?”
“是、是喜欢......”
“喜欢谁?”
“喜欢......你。”
萧临城在被子里笑得胸腔都在震,黏腻的汗沿着腹部淌落,“再说一遍,喜欢谁?”
沐轻言颈间都是红的,气息一阵急过一阵,“萧临城,你......唔!”
萧临城哑声笑道:“喜欢谁?”
沐轻言禁不住道:“喜......喜欢萧临城。”
萧临城却摇了摇头,“不对,再想想。”
沐轻言气道:“不想。”
“真不想?”
“不......唔......喜、喜欢阿萧。”
床上的被褥翻动得更厉害了。
长夜漫漫,月亮藏入厚厚的云层里,只余浅淡的月光落在屋檐上。
荀印白一大早就起来给萧临城煮长寿面,李慎不会煮面,想了想,说要给他烧火。
可从来没烧过火的皇上蹲在灶台边,拿起两只柴火看了大半天,终是抬起头问他哥,“怎么烧?先烧这个,还是这个?”
荀印白气得把人赶了出去。
他一个人烧着火,煮着面,乐呵呵地想,他起得这么早,这碗长寿面,定然是城儿今年收到的第一份生辰礼。
楼上房内,沐轻言蒙在被子里,累得一点儿都不想动,甚至很想打死萧临城。
“轻言,”萧临城在被子外道,“别气了,好不好?”
沐轻言缓缓翻了个身,不想理他。
“你说的,我要什么你都给,不反悔的,”萧临城委委屈屈道,“怎么现在又生气了?”你后悔了?
沐轻言又羞又恼,“你还敢说?!就算是生辰礼,也、也是一次,你昨晚......那么多次!”还绑我手,都磨红了!
萧临城:“我又没说只要一份生辰礼,那第二份,第三份,第四份......”
沐轻言:“萧临城!”
萧临城不服气道:“本来就是嘛,往年你都送我两份生辰礼的,今年我自己多要几份罢了,不行么?”
你还理直气壮了?!沐轻言气得扯下被子就想丢枕头砸他,却忽然一愣。
你不是嚷得挺大声的么?跪在地上做什么?
许什么生辰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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