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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大家围着炉火坐定后,我又有些担忧道:「你们这样过来,公子知道吗?」
不然也免不了一顿罚。
「无妨,姐姐自有办法。」楼雨姐姐说着,又瞥向坐在一旁的周徐,「哟,这不是妹夫吗,不好意思,才看见你呢。」
她手一伸:「来,去给姐姐添盏茶!」
周徐:「……」
张大哥他们一副没看到的样子,憋笑憋得难受,完全不给他身为一介宠臣的面子。
他倒也不生气,笑眯眯道:「行。」
张大哥摸摸我的脑袋:「别难过,再等等,等这段时间过去了,公子会来找你的。」
再等等再等等又是再等等,他们是在做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我闷闷道:「才不会呢。」
「咳咳。」楼雨姐姐使了个眼色,张大哥这才拿出一个布囊放到我手里,我打开一看,里面一把漂亮的糖果。
我怔了一下,又翻了翻,翻出一串钥匙来。
「公子在扬州置有私产。」楼雨姐姐解释道,「这是扬州的一处宅子,可值万金,供你余生无忧。公子说,这是你的陪嫁。」
扬州?陪嫁?
我记得我是被公子从扬州捡回来的,他怎么还在那儿置备私产了?
这串钥匙被打磨得很精致,头部雕刻成一颗糖果的模样,我放在手里把玩,忽然在钥匙末端,摸到了细微的凸起。
不仔细摸索,根本无从察觉,我将它对着日光,看那上面有三个鎏金小字——「谢堇年」。
谢……
我是个孤儿,自己都不知道姓什么,这到底是给我的,还是给那个我没见过的「谢堇年」的。
我为什么会和她用一样的名字?
听说宣平侯府有个早年失踪的小小姐,是公子的嫡亲妹妹,当年我刚到侯府,得公子赐名时,楼雨姐姐曾失口提起过,后来她被罚了顿板子,就再也没人敢说这件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楼雨姐姐惊讶之下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就是谢堇年。
他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楼雨姐姐他们离开了许久,我还捏着钥匙发呆。
「想什么呢?」周徐掐了掐我的脸。
我:「……」
看得出来你还挺高兴的。
「娘子啊。」他扯了扯我的头发,「我给你扎辫子吧。」
他拿了篦子过来,把我已经凌乱的发髻拆开,长发穿插过指缝,窗棂透出的冬日的阳光映在他的半边身子上。
「簪子。」他说。
我又闻到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松香青竹味。
鬼使神差地,我开口叫他:「周徐。」
「嗯?」
「我想吃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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