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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感情很纯真,很美好,很可贵。两人虽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但依然保持着情窦初开的恋爱心态。撒娇过后,黎惠颜言归正传,“亚伦,你不要拿钱出来了,你还是存着吧,做律师的银行卡上没点钱怎么行,这事情全包我身上了,我在戒毒医疗康复中心认识人,你就放心叫给我吧,嗯?”
吴亚伦想了想,“好吧,我的惠颜妹那么能干,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你呢。”黎惠颜听了蜜语忍不住在吴亚伦的脸上又亲了一下,接着撒娇,第二个回合:“讨厌,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嘛。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今晚我去你家看看,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跟初恋女友同居住在一起。”
怎么会。“这个还不简单嘛,走,现在就去。”吴亚伦愉快极了。
说完,买了单,黎惠颜开着车载着吴亚伦向城南的郊区驶去。
快到家时,吴亚伦才想起母亲在家里。有了媳妇忘了娘,还真就这么回事。好像还没做好思想准备。但丑媳妇迟早得见公婆,更何况是一大美女,还是个企业家。早点让母亲见一见黎惠颜未尝不是件好事,也好让母亲别成天为他的婚姻大事担心,告诉母亲他能行。
黎惠颜跟在吴亚伦身后,开了门,李楠的房门紧闭,母亲的房门也关上了,兴许已经睡了吧。吴亚伦笑着对黎惠颜说:“进来吧,这就是我的窝。不用脱鞋,里面很简陋,九零年的房子。”
黎惠颜拽着吴亚伦的胳膊跟着走了进去,她一进去就被眼前的一幕给震住了,她顿时难过极了:一张简陋的可折叠钢丝床铺在幽暗狭小的客厅里,床边是陈旧得黄色油漆已经全部脱落的小饭桌,饭桌下面的三张板凳不堪入目,有一张还断了一只腿,斜着立在那里,饭桌的旁边是一袋粗糙的大米,米袋旁边是一个已经开裂的破砂锅,砂锅旁边,是一台老式冰箱,压缩机轰隆响个不停,噪音分贝不低。钢丝床上,被单经过千洗万漂后颜色显得暗淡,是吴亚伦念大学时统一发的,一个人造革皮枕静静地躺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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