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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亚伦问:“黎氏集团?你确信吗?真的是鼎鼎大名的黎氏集团吗?”吴亚伦不愿意相信黎氏集团曾经干下这些肮脏的事情。
“当然,我骗你干嘛?黎氏集团,后来改面换颜了,还投资了一家房地产集团嘛,好像叫盛世地产集团,对,对,就是盛世地产集团。有钱人都这样,有钱了风光了,也没人查你的过去,其实他们都是原罪犯呐。”在吴亚伦的期盼中,守门的继续说:“当时有一批贵州的农民,被骗到这里来务工,每天在防空洞里干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时间长了有一个来自遵义的,好像是姓吴,他呀,来自歌名老区,继承了革命的优良传统,很有正义感,想尽一切办法想逃出来,想举报,想端掉这家害人的黑工厂,结果呢,哎……”
吴亚伦问:“结果呢?结果怎么样了?”
“结果姓黎的老板,就下令把这个遵义的农民杀死了,把尸体搬到地面的车间里,说是他不小心被机器压死的,哎,可怜呀,他的妻子和儿子千里迢迢来上海,差点连尸体都没有见到,他们太坏了。”
吴亚伦傻在那里,他该如何面对。心爱的女人黎惠颜,她的父亲,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他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接着地动山摇,而后脑子一片空白。
回到医院后,母亲期待着他的答案。母亲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亚伦……查到……了吗?”吴亚伦点点头,说查到了。母亲微笑着问:“你爸……他是清白……的……吧?”吴亚伦又点了点头。他在犹豫该不该将真相告诉母亲,如果母亲知道了杀父仇人竟然就是怀了自己孩子的黎惠颜的父亲,她该会有多么的痛苦。
吴亚伦惊恐不安的说:“妈,我查清了,我爸不是摔死的,也不是违反操作程序被机器轧死的,他是清白的,他很勇敢……”
母亲微笑着听吴亚伦说下去,听着听着,就笑着闭上了眼睛。
吴亚伦轻轻推了推母亲,母亲已经停止了呼吸,心电图成一条直线。
母亲的葬礼吴亚伦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悄悄的就把母亲火化了,然后带着母亲的骨灰乘火车千里迢迢回遵义的老家安葬。他没有乘飞机,他想重温十一年前跟着母亲从遵义到上海看父亲最后一面时的情形,那种刻骨的伤痛永不曾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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