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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怕是也知道半年时期的事情,这话分明就是在说池屿还没长大成人,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池屿又难受又憋屈,但又不敢把自己已经成年的事情说出来,最后揣着满肚子的气,蔫蔫地站起身。
谢临渊看得想笑,“闹脾气呢?”
小狐狸朝杯子里添酒:“哪能啊,三爷真会开玩笑。”
“还说没闹脾气。”谢临渊说这话,却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敢给客人摆脸色,小狐狸,你胆子不小啊。”
池屿急了,“我真没闹脾气!”
“既然没生气,过来陪我喝酒。”
一听要喝酒,池屿立刻想到赵棋锐那天的行为,然而三爷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指着那瓶没开封的酒,“自己倒。”
池屿哑然。
谢三爷耐心等了一会儿,始终没等着小孩儿的回应,他沉下眼眸,漫不经心地说:“怎么,赵棋锐请的酒能喝,我谢临渊请的,小狐狸还不给面子了?”
“当然不是!”池屿顿觉自己矫情,都在同一个包厢待着了,三爷想对他做什么早就做了,怎么会连自个儿的亲吻都要躲掉,况且他今儿晚上本也打算黏上三爷,三爷要真和赵二少爷一样,倒还省了池屿的事,他忙道,“三爷您稍等,我再去取个杯子来。”
谢三爷说是陪他喝酒就真的只是喝酒。包厢里灯光朦胧暧昧,池屿喝着酒,心里头有点失望,不过正因为三爷只是叫他陪着一起喝酒,悬着的心也放松不少。
两瓶酒度数都不算高,酒精的作用慢慢在身体里显现出来,顺着血液流遍全身的每个细胞,池屿胆子大了些,抬起眼帘小心翼翼地打量对方。
他不是第一次见三爷,但却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仔细看他。男人的样貌无疑是池屿见过的最好看的,连手也漂亮,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掌心宽大有力,手腕戴着一块棕色机械腕表,细细看来,手背靠近腕表的位置还有一颗小痣,优雅又贵气。
说不清的感觉像是一只狐狸爪,虚虚挠着胸口,抓得他心跳不由自主加快。池屿放空脑袋,不禁再度想起之前和谢三爷待在包厢里,三爷就是用这只手摸着他腿根儿……他慌忙醒神,无措地收回视线。
一瓶酒还没喝完,三爷接到个电话。
池屿听不见电话那头的人在说什么,只看到三爷时不时点个头嗯一声,酒杯也被他放下。等他挂断电话后起身,池屿绷紧后背也跟着站了起来,问道:“三爷有事?”
“嗯。”谢临渊倒是一点不介意小狐狸的逾越,取了外套,“你回去工作吧,”
“……哦。”
狐狸耳朵蔫哒哒,像是被人欺负了似的,闷闷不乐,看得谢临渊手痒痒,准备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他道:“过来。”
池屿听话地走过去。
还挺乖。
谢临渊忍住笑,“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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