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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衬衫穿在小狐狸身上,比任何一次吊裙都要……欠屮。
池屿一整晚都在强撑着和客人周旋,脑海里池昌平和江雅的脸迟迟不肯散去,也只有在瞧见谢三爷进到酒吧后,这阵压抑的情绪才缓缓消失,压根儿没发现谢三爷瞧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谢三爷道:“傻站着干什么?”
池屿顿了一下回神,来到谢三爷身边给他倒酒,“三爷,您这又是叫我来陪您喝酒?”
“不行?”
“当然可以。”池屿托着杯子递到他嘴边,讨好地说,“三爷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谢临渊没喝,垂眸看着身边的小狐狸,两人手臂挨着手臂坐着,姿势问题,谢临渊能清楚瞧见小孩儿里头的美景。
粉色的。
真是适合小孩儿的颜色。
池屿被他看的心口阵阵收缩,他道:“三爷,怎么了吗?”
谢临渊接过酒杯放下,不答反问:“今儿不高兴?”
池屿一脸惊愕,“您怎么——”
“写在脸上了。”谢临渊轻轻掐了一把小孩儿的脸,收手的时候顺便将他肩膀两侧的衣服拉上去,敛起胸前一大片皮肤,“出什么事了?”
池屿抿紧嘴角。
他从来没听客人这么问过自己。
客人喜欢他,按着他的腰肢在舞池放纵,即便是他走神也只会觉着他没了往日的骚气放浪,不耐烦地掐上两把。
只有三爷在意的不是这些。
只有三爷在意着……他。
浅淡的香水味如一双巧手,温和地捧起他,脚底仿佛踩在了一团软绵绵的棉絮里,和风掠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一圈一圈的涟漪调皮地晕开,摇啊摇啊,摇得池屿几乎沉溺在这一温暖的摇篮里。
池屿暗自掐了掐自己腿侧叫回理智,含糊地说:“……家里有点事。”
他有意瞒着,谢临渊自然不会多问。见小孩儿依旧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谢临渊难得皱了眉,沉默半晌,忽然说:“你是前半夜的班吧。”
“唔?”
谢临渊看了眼时间,“等你下班,我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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