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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出口,嘴边触到杯壁,玻璃杯壁阵阵冰凉,小狐狸颤着睫毛看向谢临渊,就着这个姿势把递到嘴边的酒喝个干净。
“吃宵夜了?”谢临渊收回酒杯,问。
池屿愣了一下,摇头。之前后半夜值班的时候,柏竹都会带点小糕点过来,但今儿柏竹住了院,他在这里忙活一晚上,自然没那个闲工夫吃东西。
谢临渊说:“那就不喝了。”肚子里没东西撑着,单这么喝酒,伤胃。
池屿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在包厢里陪着三爷,不喝酒,他又能干什么?
谢老三却是真没打算再让他碰酒,小孩儿也就十七八的年纪,落下了胃病那可是一辈子的事。他叫小狐狸给他倒酒,自己扯了扯领带,余光瞥见那张贴着小狐狸后背的银行卡,眸光隐隐沉下去。
小狐狸酒倒一半,后腰忽然被宽厚的手掌捏住,一个激灵差点儿把酒洒出杯子。他忙放下酒瓶,试图转过去,腰间的那双大手却力量十足,死死箍住了他。
掌心的温暖透过半透明的纱质料子浸上皮肤,那地儿瞬间火烧似的发烫,热意灼着腰.臀,骨头都没了似的发软。小狐狸又惊又怕,往常客人没少碰这地方,但什么时候像今儿这样难受?
说是难受,又像是春天埋在土壤里要往外钻的根儿,折磨人似的酥痒。
这一发痒,小狐狸就不受控地乱动,可后腰挨着力道动弹不得,他双手撑向玻璃台,翘挺着的两团浑圆先开始乱扭了。
“三、三爷……!您做什么——”
屮。
正人君子谢老三立刻就石*了。
再让小孩儿这么乱动下去,迟早要惹出火来。谢老三强忍着没抬手就给那两团肉一巴掌,哑着声音道:“别动。”
小狐狸别扭地去看后头。谢三爷垂着眼眸,他看不清谢三爷的神情,但却仿佛知道再这么下去情况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僵住身体不敢再动。
小孩儿老实了,谢老三的动作就方便了。银行卡已经快掉到尾巴骨,想伸到衣服里头去取出来已然不可能。谢老三取下袖口,用袖口上头的花纹轻轻划开那地方的纱料,把银行卡拿了出来。
“谢、谢谢三爷。”小狐狸转过身,看见谢临渊手上那张银行卡才明白三爷卡住他的腰是为什么。心脏跳动的速度快得吓人,小狐狸又免不了唾弃自己,暗骂自己又犯了傻,把三爷想成外头客人的样儿。
谢老三不动声色地换个姿势,“拿着吧。”
银行卡比谢三爷的掌心还烫,又不得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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