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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昌平一怔,“你是谁?”
谢临渊道:“池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四百六十万的债务,池先生还记得么。”
电话那头的池昌平回想起下午找到家里的那个男人,顿时没了声音,半晌涩着嗓子说:“您就是冉先生的老板?”
那位叫“冉磊”的男人自始至终不苟言笑,将债务合同拿出来时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池昌平曾经见过一位和冉磊很像的人,那人同样一本正经,谦逊疏远,跟在一位大老板身边自称为“助理”。
因此,见到冉磊后,池昌平立刻联想到那人,猜测冉磊可能也是某位老板的助理。他和谢临渊只见过一次,而且那一次见面大多数时间是池昌平在说话,他对谢临渊的声音完全没了印象,倒是听他的口吻,心里暗暗觉得这人是自己万万得罪不起的。
“与其花时间猜测,不如腾出空子想想怎么还上这笔账。”谢临渊指腹捏在一起,慢条斯理地说,“或者腾出空子想想下半辈子。毕竟——时间已经不多了,池先生,你觉得呢?”
这话已经是明面的威胁,池昌平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吓得差点连手机都没拿稳。电光火石之间,池昌平陡然想起这通电话最初是要打给谁的,急于自保的心理叫他根本来不及多想,着急忙慌道:“池屿呢?老板,池屿是我儿子,他有钱!他扮舞女一个月能挣好多钱!”
谢临渊蹙眉看向池屿。
池屿眼神空洞,没有表现出半分惊讶,仿佛一早就料到池昌平会这么说,他察觉到谢临渊的视线,目光重新聚焦,最后转过头和谢临渊对视,轻声说:“三爷,我会想办法筹给您的。”
花房里一片沉寂,唯剩下听筒内的动静。月色化为层层云雾,要将小孩儿瘦削单薄的身影拆之入腹似的,卷着狂风巨浪奔腾而来,嘶吼咬噬。面对亲生父亲的态度,小孩儿甚至没有流露出一点委屈,就这样池昌平带来的痛苦照单全收。
谢临渊想到冉磊交给自己的文件袋,咬了咬颊肌,冷笑着说:“时隔一年,池先生卖儿子卖得可真是愈发熟练了。”
池屿满脸错愕。
池昌平滞住,过了会儿才结巴道:“老板,您、您胡说什么……”
虽然好像有一点点小虐,但池爹总要摆脱的嘛……
今天是给小狐狸撑腰的三爷=3=
我又双叒叕来乞讨了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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