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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的一吻终是过去,谢临渊放过池屿,看着他攀在自己肩头止不住喘息,唇角勾起,很快又抿了回去,说:“我会叫唐妈把你的东西打包好送过去。”
池屿赫然顿住。
谢临渊言出必行。
接下来几天,唐妈果然在家里收拾池屿的东西。
主要是些衣服,池屿东西不多,当时也是空着手跟谢临渊回来的,身上只有从春江花月夜带出来的背包,以及背包里那件儿被他藏好的酒红色吊带裙。
池屿在楼下上课,唐妈在上头整理衣服杂物,他听着楼上的动静,什么做题的心思都没了,最后只能强迫自己看书。
看了半天,却看不进去几个字。
谢临渊把小孩儿的心不在焉看在眼里,他忍着笑,沉声叫池屿坐到自己身边,扬言监督他做题。
打包好的东西是冉磊带人过来取的。几个男人将堆在门口的箱子搬走,池屿看到三爷走过去跟冉磊说了什么,他自嘲地想,三爷待他的确是好,即便要把他送人了,也不忘叮嘱几句。
时间一天天过去。
下午,池屿正在闷着头一声不吭写题,谢临渊放下设计稿,突然说:“明儿早点起。”
“……”笔尖一顿,池屿沉默许久,“好。”
他知道,哪怕自己天天祈祷时间可以过得慢一些,他陪在三爷身边儿的时间也终是到了。
因为谢临渊的一句话,晚餐池屿只是随便吃了两口便躲进了屋子。屋子里的东西唐妈倒是没收,背包也完好无损地摆在桌面。池屿拉开背包拉链,那件酒红色吊带裙好好躺在里面。
池屿抿起唇角。
这几天他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一想到自己会接触到其他“客人”,难免一阵反胃。他愿意和三爷做,只是因为他喜欢三爷,可如果要叫他和其他人做那种事,池屿简直恨不得阉了对方。
他也在反思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思来想去,还是回到了他闯进三爷屋子的那个晚上。
想着想着,池屿脱下衣服,换上那套吊带裙。
酒红色是最适合小狐狸的颜色,单是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只需要一个眼神便魅惑情色到了极致。何况这段日子谢临渊把小狐狸养得愈发白嫩,屁股都多了些肉,酒红色吊裙撑起一个翘挺的弧度,堪堪遮到腿根儿的料子,恰好让他腿根的那株花骨朵露出一个头来。
谢临渊看着欲说还休的小狐狸,顿时觉得手痒。
欠屮的小狐狸。
可惜明儿得早起。谢临渊冲他摆摆手:“衣服换了,回去睡觉。”
池屿门儿清,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可以留下来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肯走。
谢临渊被他磨得没了办法,冷下脸叫他到自己面前来。
池屿心里一跳,打量着三爷的脸色,老实走过去。
脚下没站定,谢临渊直接将人拽到床上,把小狐狸的脑袋压到自己肩窝。
“……三爷——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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