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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应允的小狐狸翘着狐狸尾巴头也不回,滴溜溜跑出电梯外头。谢临渊气得想笑,直在心里骂小没良心。
等他到了谢文茵的病房,这股气劲儿还没消。
谢文茵故作不满:“叫你来看看我,气性这么大?”
“当然气。”谢临渊放下补品和果篮,“二姐,好歹是怀着孕的人,也该注意了。”
“好啦,妈走前刚唠叨完,你又来唠叨。”
谢文茵住院起因于一个意外。她在老宅住得好好的,傅相安本也会回去住,但昨儿晚上燕大有个实验需要做,傅相安回来得晚了些。谢夫人叫保姆陪着谢文茵,不过谢文茵不喜欢外人进到她的房间,于是回绝了。结果半夜口干舌燥想喝水,她灯也没开,摸着黑下楼,快到楼下时绊了一跤。
好在当时傅相安恰好回到家,他鞋都没来得及换,手忙脚乱又是搀她又是叫保姆叫医生。一整个晚上,谢家老宅个个忙得脚不沾地。
最后专家简单检查过后,确认暂时没有问题。而后傅相安和专家又连夜把谢文茵送到第一医院,今儿做了系统的检查。
谢临渊的小外甥福大命大,这一摔只是动了些胎气,谢夫人强行按着谢文茵在医院住个几天,等彻底康复再回去不迟。为此还重新请了两个保姆在这里照顾她。
谢临渊接过保姆手里削着的苹果,叫她们先去外头,自己坐在旁边的椅子继续削皮,问:“二姐夫呢?”
“相安去学校了,说是跟老师交接一下实验材料。”说到学校,谢文茵眯了眯眼睛,“听相安说,你去过燕大了?”
谢临渊也没隐瞒:“嗯。”
“还是上回那个?”
“是他。”
谢文茵:“你……”
谢临渊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放进碗中,“刚才想带着他过来,不过他有些害羞,逃回去了。”
谢文茵皱眉:“你真的确定了?这孩子什么来头,调查清楚没有?干净吗?”
“干干净净一小孩儿,十九岁生日还没过呢。”
谢临渊巧妙隐去池屿在春江花月夜的工作,简单把池屿家里头的事儿跟谢文茵说了一下。谢文茵性格敏感,现在又怀了孕,情绪波动大,一下子没忍住落下眼泪。谢临渊适时递上纸巾。
“年纪轻轻就遭这些罪……”谢文茵接过纸巾,“他叫什么?”
“池屿,池塘的池,岛屿的屿。”
谢文茵若有所思看了眼谢临渊:“这名儿倒是和你配得很。”
谢临渊撇着嘴角笑。
“宠着就宠着吧。”谢文茵说,“只不过小孩儿太苦了,以后分手的时候记得温柔些,别再伤着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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