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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哥哥叫出来，谢老三感觉自家老婆立刻成了自己的小辈，但以小狐狸的年纪叫声哥哥倒也不是不行，两相之下，谢临渊只好望上一眼俩小兔崽子，自己喝茶解气。

谢文茵听得直笑，瞧上一眼父亲，刚巧看到母亲的眼神暗示，笑眯眯地说：“别说，小池和添添佳佳也差不了多少岁，是该叫声哥哥的。”

谢老先生要素察觉，皱着眉低头去问谢夫人。谢夫人掩着嘴回了一句，谢老先生顿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年纪倒是真小。”谢夫人轻声说，“不过临渊把他照顾得很好。”

谢老先生举起茶杯到嘴边，沉默许久才喝了。

接下来的家宴倒也算是和谐。晚宴过后，添添和佳佳难得不要谢临渊陪着，拉住池屿便把人往楼上玩具屋带。

面对着小孩儿的眼神，谢临渊点了点头算是应允，“跟他们去消消食，待会儿管家会送点水果过去。”

池屿只好听谢临渊的话，跟着两个娃娃上了楼。

谢临渊目送池屿上楼，这才转身来到后院。

临近入冬，夜里凉风萧萧。

谢望升和谢老先生已经坐在亭子。谢临渊走过去坐下，道了声：“父亲，大哥。”

谢老先生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说：“池屿的来历，你清不清楚？”

“调查过。”谢临渊说的平淡。

“春江花月夜的服务生。”谢老先生冷哼道，“倒是不知道你喜欢这款。”

谢临渊更为平静：“池屿有些舞蹈天分。”

避轻就重。

谢老先生并不恼。如果是在意池屿的身份，早在谢临渊坦白池屿存在的时候就该叫谢临渊也收拾东西一起滚出谢家。

他只是在给自家儿子一个下马威，找男人就算了，居然找了个比自己小十四岁的小孩儿，不像话。

没想到谢临渊压根儿不理会，三言两语回了他。

真是气死他算了。

谢望升见谢老先生不再说话，添好茶水，接过话题说：“我和父亲觉着，池屿有些像一个人。”

谢临渊蹙了蹙眉。

“程家出事前，程夫人黎玥身体抱恙不经常参加酒会，后来程老先生因为小儿子程玖的事情气到病发，程夫人陪诊，却半道发生车祸，双双身亡。那段日子你经常在国外学习，所以大抵是没怎么瞧见过她的。”谢望升找到一张照片，“这就是程夫人的模样。”

照片中的妇人身着浅蓝色旗袍，虽然化着淡妆，但依旧掩盖不了脸颊有些病态的苍白。一双漂亮的眼眸却是盛满碎光，眼角弯弯的，十分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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