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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渊耐着性子:“想见池屿?”
“是。”冉磊说,“不过瞧他那样子,邻里间传遍了他要出国的消息。”
谢临渊冷笑一声道:“狗仗人势罢了。”
“三爷,现在回去?”
谢临渊靠着座椅,“不,先去见一见池昌平。”
刚好,他也有事情要问他。
上回被老板捉过去抢了池屿的户口,池昌平回家后将家里头最后两瓶酒一夜喝空。
酒后究竟有没有发疯他倒是不记得了,只记得第二天下午楼下奶奶过来敲门,说是很久不见池屿了,想问池屿去了哪儿,怎么丢他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耍酒疯。
时隔多日,池昌平记不得当时听到这话时是什么感觉了,现在回想起来却是觉得心里落了空。明明池屿几个月没回来过,他也不曾有这种感觉。
他在家把池屿的衣服收拾出来。那位老板带池屿离开后吩咐过人过来取过一次池屿的东西,但还有不少是没取走的。池昌平拄着拐杖一件一件收拾到外头,尽数装在一个大蛇皮袋中。
“我腿还没好呢,搬不动,等回头找个邻居帮忙扔了算了。”
池昌平这么想,又把蛇皮袋拖回卧室放着。
后来几天,池昌平逢人就说自个儿要去国外治腿。被问及是不是他儿子赚到大钱了,池昌平也只是呵呵一笑,说他哪管得着池屿啊。
邻居只当他在说笑话,“你可是他爸啊,你管不着他谁能管他。哎,改明儿叫你儿子回来一趟呗,都多久不见人了,哪有这么当孩子的。”
池昌平只能挂起应付的笑容。
他被那堆嚼舌根的邻居说得心惊,转头便打电话找了那位老板。
次次打,次次被应付。池昌平总算是感觉到了一丝后怕。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找上那位老板的时候,那位老板居然自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老板,您究竟什么时候送我去治疗?你抢了我儿子的户口,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呀!”
谢临渊挑了挑眉,“下周五,已经给你安排了医生,过去就能手术。”
池昌平悬着的心总算落地,喃喃自语道:“那就好,那就好。”
“在此之前。”谢临渊沉下脸说,“我需要知道池屿母亲的事。”
池昌平顿时如同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兴奋不已的心情瞬间跌落至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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