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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了脉之后,祭文山的脸色更加难看,苏晚秋的身子早就垮了,要不是每日灌的那些药撑着,现在早就是个死人了。
药很快熬好,沈长安小心翼翼的端进来,蹲在床边,生怕吵醒他:“师尊怎么样了?”
祭文山接过药,示意他把人扶起来,“先喂了药再说。”
苏晚秋靠在他肩膀上,沈长安微微低头,两人黑发交缠,宛如那断不了的缘分。
“他情况,不太好。”
祭文山放下空碗,叹了口气,“青琅需要蕴含纯粹灵力的鲜血喂养,你当时昏迷不醒,他和你的灵力又是同源而出,因此,他才让我瞒着你他以血喂养青琅的事情。”
说完,祭文山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干脆转身出去思考医治的方法。
沈长安在床边愣坐了许久,直到天黑了又亮都未曾挪动一步。
直到他看见了苏晚秋干裂的嘴唇,才勉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刚站起身,就又跌了下去,沈长安想站起来,但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一样,根本使不上力。
他终究是个少年人,哪怕刚满二十岁,但从小就一直在苏晚秋的呵护下长大,与他而言,苏晚秋早就不是单单的师尊那么简单。
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让师尊受一点伤。
但将师尊变成这样的人偏偏是他,他该怎么办……才融合不久的青琅在他体内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因为带了师尊的血,所以对他毫无排斥。
寂静空荡的屋内,有稀碎的哭咽声响起。
温暖的手掌紧紧的包裹着苏晚秋冰冷的手指,温热的水珠一滴一滴的砸在他苍白的手上,激起细小的水花。
他害怕。
沈长安缓缓低头抵着苏晚秋的手背,哽咽道:“师尊,我害怕。”
祭文山站在门外,正准备抬脚推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压抑着的悲鸣,那个在他放血的时候依旧淡然的少年此刻哭的仿佛是一头被人抛弃的小兽,泣音听的让人心里发颤。
祭文山动作顿住,须臾,收回了手。
他见识过沈长安对苏晚秋有多执着,看不见人就跟笼子里打转的狼一样找不到方向,如今苏晚秋因为他的缘故昏迷不醒,他心里自然不好受。
低喃响起,“哭吧,哭过了,就打起精神好好照顾他。”
而昏睡中的苏晚秋也不好受,魂魄仿佛被浸在了冰窟里面一样,冷的他脑子一抽一抽的疼。
过了一会儿,一股热流涌入他的身体,让苏晚秋好受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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