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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演戏,那是沈闻为了让她随他走而演的一出戏罢了!”张赋指节用力,随即看见她眼里的痛意。
“可就算是演戏,他还是上了我的床,还是让我怀了……啊……”地上的人吃痛,余下的话被吞进了肚子。
“唐素,这事谁也不会知道,所以,你最好是忘了。再说了不过是上床而已,你不早已……”
“早已什么?恩?”唐素忍痛打断他薄凉的声音,
“早已人尽可夫是么?是啊,在你心里,我不过如此。可是张赋,我唐素这一生就只有过你和他两个男人。如果这样的我叫人尽可夫,那那个女人叫什么?是不是也叫……啊……”凄厉的声音里裹着疼痛,在冷风交织的客厅里肃然萧瑟。
那望着她的漆黑眼珠寒意四起,一下子冻傻了面前伤痛交加的女人。
“你什么意思?”
唐素看着他,张张嘴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倒是张赋,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与自己对视。
“说,唐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她捂着肿起来的下巴,望着他,眼里都是嘲讽,从始至终。
有些事,不必说明白,你只需开个小孔。哪怕是针尖般大小的孔,只要有心人,他就能按着你给的路子去挖。越挖,越大;越挖,越深,最终,气球爆了,所有的事与人也就尘埃落定。
此去经年,始作俑者或许会后悔,但那些身后事,当事人所图都不足与之相交。
——
“弟妹,你照顾照顾这小子,客厅里的我们都收拾完了,等下把碗洗了就OK了!”
卧室门外,老牛压低了声音指了指床上的人,对坐在床边的人说道。
王放点点头,冲老牛比了个OK的手势。
不一会,厨房里叮叮咚咚洗碗的声音渐渐消失,然后是几个没醉的扶着醉了的从她眼前走过,无声的作了个再见的动作,最后哐的一声,防盗门被合上,一片寂静。
“老婆,老婆,”醉得不轻的沈闻微微睁开眼,借着台灯的光看到床边坐着的熟悉身影,扯开薄唇傻傻的笑了起来。
“多多宝贝,多多好老婆,你在,呵呵,你在真好,真好。”他朝她身侧移了移,伸手圈住她的腰,将头枕在她腿上贴着她的小腹。
被他圈住的女子望着那张清俊的侧脸,伸指抚上他的眉,将他微拢的眉心褶皱抹平。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才十四岁,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懵懂少女。他背着双肩包从教室的前门窗户跳进来时,初生的朝阳洒满了清俊少年一身,仿若神祗下凡般跃进她的眼帘,一下子震碎了她的心房。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她那时,正在读曹植的《洛神赋》,而这段话现如今确确实实写尽了当年沈闻的身姿卓越,风采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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