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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时不时传来叮叮当当的剁肉声,伴随碗盆砸地的声音。
空气里飘散出一股淡淡的焦糊味。
宋郁不放心地问:“他需要帮忙吗?”
裴祉扫一眼厨房的方向,语气不咸不淡,“不用,别管他。”
他环视房子一周,在和客厅连通的小花园找到了取暖的柴火,又从雪地里捡了些枯枝树叶,把壁炉生了起来。
壁炉里燃上了火,温度灼热,室内一下就温暖起来。
房子从外面看虽然很破旧,地上堆了不少垃圾,但还是能看得出来,家具陈设都被保养得很好,壁炉上的架子也擦得干干净净,相册框一点也没落灰。
以宋郁对安德烈的初印象,她猜这多半是女主人的功劳。
米娅坐在地毯上,玩着她的积木,火光映在小家伙肉肉的脸上,粉嘟嘟的,她仰起头,露出米粒般的牙齿,咯咯地笑,对着裴祉说了声“谢谢”,样子看上去乖巧极了。
小家伙正尝试用积木给兔子盖一个小房子,试了几次都不成功,稍微垒高了,积木就哗啦啦的全倒下。
裴祉抱着靠枕,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懒懒散散地就那么看着,一点没想搭把手。
宋郁很想帮忙,但因为和小家伙语言不通,不知道该怎么去说,索性也只是旁观。
米娅对于积木一次次的倒塌,一点没有受挫的感觉,倒一次就重来一次,仿佛有无限的耐心。
在十几次的失败后,终于把她的兔子小心翼翼地塞进了积木小屋里。
见她成功以后,宋郁才把注意力转移看来,视线望向客厅阳台大面的落地窗,院子里被厚厚的白雪覆盖,只有刚才裴祉去捡树枝的脚印。远处的山脉起伏,也是连绵的白色。
在北极圈的周围,好像哪里都是一样的光景,充斥着萧条与苍茫。
在这样的环境里,心境也跟着沉下来,非常适合随意的闲聊。
宋郁突然想起刚在进门时的对话,开口问道:“为什么安德烈说你也没有英文名?帕廷不是吗?”
裴祉“嗯”了一声,解释道:“帕廷是祖母给我起的印第安名字,只在部落的时候会用。”
宋郁扭过头,看着他的侧脸,随后视线落在他的左耳上,男人的耳垂很薄,轮廓很好看,有一个小小的耳洞,因为很久没有戴过饰品的缘故,已经几乎变成一个点,看不太清了。
“你的耳坠呢,怎么不戴了,因为在外面不合适吗?”毕竟以裴祉现在的穿着打扮和形象,确实和六芒星的耳坠不太搭配,不像在雨林里,大家都是类似的打扮,在这里反而显得过于醒目了。
闻言,裴祉掀起眼皮,反问道:“你不是说被你弄丢了吗。”
宋郁一愣,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我什么时候说了?”
“那天在河里的时候。”裴祉眼眸漆黑沉沉,“要帮你回忆一下吗。”
宋郁面色一滞,那可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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