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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是一只关不住的鸟,他有着漂亮的羽毛,总在很多人面前带着婉转的音调歌唱,无数人想把他关在金色的笼子里,名利,金钱,他们用尽一切办法,甚至有人掏出真心,他也不屑一顾。
他本就不属于牢笼里。无人能困住他。
张褚邢一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但看见秦泽和别人在一起,心里依旧控制不住的疼。他也知道,他现在对不起两个人。
阮糖更像一只乖巧的小狗,从不会主动露出獠牙,脾气好讨人喜欢,可偏偏越是乖巧的,越不容易得到垂爱。
张褚邢这样的状态很糟,阮糖感受得到他的态度,从秦泽出现的那天起他们之间就又变了。
变得混乱,繁冗。
演唱会门口人山人海,几乎所有人都在期待张褚邢这一次的出场,张褚邢早早就在后台,阮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化妆间空无一人,阻隔了外界的人声鼎沸,张褚邢又拨了一遍阮糖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操!”
张褚邢把手机一扔,烦闷的挠了挠头发,又叫自己的助理去家里找阮糖。
还有一个小时。
他一直寻找的阮糖站着走廊,拿着手上的单子微微颤抖。
今早张褚邢出门很早,阮糖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走了,他起来的时候八点左右,想出去买个包子顺带给张褚邢带个早餐就去演唱会。
阮糖走到楼下的早餐店时遇到了傅浅,还没说几句话胃就开始一阵绞痛,直犯恶心。
傅浅递了水过来,阮糖漱了漱口,那种不适的感觉又消失了。大概是昨晚睡得太晚,熬夜的后遗症。
傅浅和他还没说上几句,阮糖又是一阵恶心,天旋地转什么都变得模糊,只有傅浅着急的声音渐渐微弱。
他清醒的时候在楼下的花坛边,不知是不是昨晚真的熬夜太严重,还是因为低血糖。阮糖脸上毫无血色。
傅浅在一旁扶着他,有些担心:“糖糖,我现在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阮糖摇了摇头,今天去不了。
“今天哥哥的演唱会,我现在得去找他,明天我再去检查。”但傅浅却不允许,他说:“今天去,检查一会不影响,等检查完我开车送你过去,演唱会人多到时候你不舒服怎么办?”
说完也不顾阮糖愿不愿意,把他拖着上了车。傅浅一边开车,一边询问阮糖最近的作息和饮食。
“也没有太熬夜,就......就这几天哥哥晚上比较忙,我陪着他。”阮糖有些心虚的看了眼傅浅,见傅浅没说什么,放下心来又说:“其实真的不要急,应该是有点低血糖,休息会就好了。”
“去医院看过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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