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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禧是真的没办法分担她的压力。

但张小惊说：“不过跟你聊聊天，好像开心多了。”

她是个完全不需要男朋友宠爱的女孩子，总是神出鬼没的，偶尔半夜冒上来跟承禧聊天，说：想你。偶尔又忽然给承禧寄一个快递，里面塞着她比赛期间在外地买的小礼物，还有手写的信。

承禧有时候觉得，她恋爱最大的乐趣就是对别人好，至于回馈什么的，她根本就不在乎。张家的教育让她不不会乱收昂贵的礼物，她也不许承禧总是想着她，语重心长地教导承禧：“你要好好念书，将来要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不可以满脑子都想着女孩子。”

“你这就过分了，见不着，还不许别人想一想的吗？”

张小惊就叽咕叽咕地笑半天，道：“那就每天只许想半个小时。”

“周末呢？”承禧望着手里的机票问。

“准许你多想一点，两个小时好了。”

“好的。”承禧笑着说，接着排队，检票。

想见到张小惊其实很简单，比如说，跟着她去看她的比赛就好。

等待一场下雪天

掐指一算，承禧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张小惊打球了。他最后一次看完张小惊的完整比赛是在2013年的顺意杯，决赛，是泽园跟体校。那时候张小惊还是主攻，齐思琪是副攻，杨诺诺是二传——那是她在去体校之前最好的阵容，但是跟体校的学生一比，完全就是小朋友过家家：体校那帮人都是十来岁就长到了一米八一米九，张小惊拼尽了全力，最后总比分也只是1:3。比赛结束后，体校的队长跟气喘吁吁的张小惊说：“张小惊，你想不想来我们学校？你想打排球的话，待在普通学校肯定是没什么希望的。”张小惊擦了擦脸上的汗，没说话。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她最后一定是要去体校的，是她自己舍不得泽园，她就是想带着大家拿一次冠军。当体委的人去张小惊家里时，连承禧都觉得她会第一时间答应的，她却没有。是齐思琪主动找的承禧，说：“你能不能去劝劝张小惊？让她赶紧答应去体校。”

掐指一算，承禧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张小惊打球了。

他最后一次看完张小惊的完整比赛是在 2013 年的顺意杯，决赛，是泽园跟体校。

那时候张小惊还是主攻，齐思琪是副攻，杨诺诺是二传——那是她在去体校之前最好的阵容，但是跟体校的学生一比，完全就是小朋友过家家：体校那帮人都是十来岁就长到了一米八一米九，张小惊拼尽了全力，最后总比分也只是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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