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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惊姐”。
这称呼真让人不习惯。
承禧还是死死地盯着那位教练,心里想,他但凡说一句张小惊的不是,承禧都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但那位教练却垂了垂眼,说:“对不起,没能照顾好小惊。”
他朝承禧躬了躬身,承禧的拳头瞬间就松开了,他有点愣住了,因为很显然,他比他悲伤得多。
“小惊的父母……”
“她妈妈明天早上到!”
杨诺诺说话也还是跟以前一样,几乎每句话都以叹号结尾。这姑娘才是真正的单细胞动物,完全不会根据场合调整情绪和语气。据说她是队内唯一一个不怕教练的人,可能那位教练也是拿这个十三点毫无办法。
杨诺诺问:“能不能让承禧今晚待在这里啊?小惊姐现在肯定最需要安慰了!”
那位教练想了半天,才说了一个“好”字。
“我也待在这里可以吗?承禧也不熟悉天津,万一有什么事我还能帮帮忙!”
这次他没说话,只是很疲倦地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承禧望向他的背影,好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你别看我们教练这么凶,其实他可喜欢小惊了!”杨诺诺笑着说:“我们国家从来就没有过天才级自由人,都是靠毅力在撑。虽然现在女排风风光光的,但大家还是怕一不小心就又掉下去了。我们教练说,小惊姐自己琢磨出来的那些东西,比我们之前积累的全部经验都还要多,哪怕最后小惊姐没打出什么成就来,也提供了一个新的训练方向。”
承禧缓缓地转向她,虽然他跟她一直都不算熟悉,但还是没法掩饰他的困惑,他紧紧地皱着眉问:“你到底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杨诺诺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承禧的恼怒,她说:“噢,因为我们身上都有伤啊!这在我们队里还挺常见的。”
那句话说得轻盈而漫不经心,让承禧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她想了一会儿,才揉了揉膝盖,声音总算低了一点点,说:“不过,小惊姐跟我不一样的吧……她现在是状态最好的时候……”
说着说着,她又回头冲承禧笑了,道:“对不起啊,说这些你肯定更担心了,我就是……”
“算了,没事儿。”承禧低声道。
能让杨诺诺做出这样的表情,那大概,是真的很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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