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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的秩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塌着,变成纷纷扬扬的碎片,击中了每一个只是恰好生活在这个时代里的人,这简直毫无道理可言。
我们结婚吧
2020年,花好月圆村的常住人口是20万,整个疫情阶段,总共有8例确诊病例,到最后除了刘爷之外,所有人都好端端的,既没有人生病,也没有人去世。生活一如往常,承禧爱着的、在乎的、关心的人都好好地活着,并迅速地忘记了那年春天所有的恐惧和痛苦。但在2020年的1月,他们都还不知道这些。大年三十夜,武汉宣布封城——恐慌和焦虑终于达到了最高潮。半夜十二点,所有的群都在讨论着这件事,“这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封城啊?”“怎么还有人在往外跑啊?要不要脸?”“怎么就不要脸了?不是说了床位不够吗?想逃命有什么问题?”承禧加入了小区的大群,看着他们吵了一会儿,索性就把群给退了。他低头看了看张小惊家的客厅——她上下楼不方便,就住在了客厅。张小惊应当是已经睡着了,见房间里的灯没有亮起,承禧才松了一口气。
2020 年,花好月圆村的常住人口是 20 万,整个疫情阶段,总共有 8 例确诊病例,到最后除了刘爷之外,所有人都好端端的,既没有人生病,也没有人去世。生活一如往常,承禧爱着的、在乎的、关心的人都好好地活着,并迅速地忘记了那年春天所有的恐惧和痛苦。
但在 2020 年的 1 月,他们都还不知道这些。
大年三十夜,武汉宣布封城——恐慌和焦虑终于达到了最高潮。半夜十二点,所有的群都在讨论着这件事,“这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封城啊?”“怎么还有人在往外跑啊?要不要脸?”“怎么就不要脸了?不是说了床位不够吗?想逃命有什么问题?”
承禧加入了小区的大群,看着他们吵了一会儿,索性就把群给退了。
他低头看了看张小惊家的客厅——她上下楼不方便,就住在了客厅。张小惊应当是已经睡着了,见房间里的灯没有亮起,承禧才松了一口气。
只要她还能安安稳稳的睡着,承禧就觉得,他还能坚持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承禧跟张教授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苦涩眼神,彼此都没有说话。
张小惊正在试着脱拐走路,承禧就跟张教授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并拍下了她走路的视频。她还是时不时会痛,承禧一帧一帧地研究着,把她觉得痛的时候勾出来,计算好膝盖弯曲角度,再整理好,发给沈天泽。
她还好么?
应该还行。承禧说。
他已经跟群里所有人都打过招呼了,不让他们给她看到那些消息。
但他还是低估了张小惊,那一整天,她都很平静地在院子里做着康复,时不时问一句:“晚上我们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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