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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够了,她才倚着窗户望着万家灯火,心里琢磨着,这下子,要怎么办才好呢?
后来是实在太饿了,才心一横,开了门。
他就在餐桌前坐着,是真的生气了,但也没说话,把椅子上的羽绒服递了过去,又去厨房盛了一直在热的汤出来。她瑟瑟发抖地裹起那件羽绒服,端起汤,但没拿好,手指都冻麻了,碗落在地上,碎了一片。
沈天泽这才皱了皱眉,伸手摸了摸她的手,然后道:“你疯了!”
他匆匆去洗手间开了水,拉着她进去,说:“你先泡澡。”
有了热水,朱沐才重新活过来了,她大口地喘着气,看着他一趟趟地进出,把什么吃的喝的穿的都搬进来了,还拿了温度计和感冒药,说:“你自己测。”
“怎么测啊?”她翻了个白眼,哪有人边泡澡边测体温的?
“那随便你!”
他气哄哄地离开房间,之后就没动静了。
而朱沐在里面待了两个多小时才出来,吃饱喝足了,并换好了衣服。
走出洗手间,才看到他正躺在沙发上,也没开灯,手里拿着高脚杯,垂眉盯着她走出来的方向。昏暗的光线里,他的眼睛闪了闪——
哟!朱沐在心里吹了声口哨,这会儿可算是有点那个意思了。
“你是不是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
“对。”她直言不讳地点头,找不到另一个杯子,就只好抱着酒瓶喝了一口。
据说他这里都是挺名贵的酒,他是专门用来招待客人或送人的。
但那又怎样?暴殄天物岂不是更爽?
“为什么呢?”
“因为我只有一颗心,摔碎了就没有了。”
他凝神。
她说:“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别人,要是信了,可能都就活不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能指望在我身上得到什么,但我没有,真的没有,我现在这颗心已经很旧了,很勉强还在用着的,它也没什么缝隙可以让你钻,我也没办法找回天真的我自己——”
本来是想直接说,我们不合适。
但想了想,还是没忍心说出来。
她咬了咬嘴唇,放下那瓶酒,兀自去睡了。
于是后面几天就僵持着,也不怎么说话。反正一抬眼,就是他不知所措又气恼的眼神。
所以说,他就是个孩子呢。
朱沐在心里长叹一口气,是不是从来就没有人教过他要怎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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