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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原本一脸期待地盯着大门这边,我一推开门,他又立刻低下头装作正一幅专心批奏折的模样,就是不抬眼看我。
演技拙劣。
我看着谢庭许那拿倒了的毛笔,有些无语,谢庭许是真的幼稚。
「皇上,用膳。」我把汤放在他手边。
谢庭许没有吱声,只是拿着手上的奏折侧过身不面对我。
我忍。
我堆起笑容来,弯下腰把汤盅拿起来递到他嘴边,「皇上,您是一国之君,不用膳对身子不好,身子不好,就不能为国捐躯……啊不是,是为国着想了。」
谢庭许还是没理我,只是凉凉地瞟了我一眼,继续把我当空气一样。
我嘴角抽抽,轻声问道:「皇上,您身子不舒服吗?还是心情不好呀?」
谢庭许又哼了一下,「第二个。」
我眨眨眼,和我说话这不就好办了吗?
「心情不好呀?为什么呀?」我笑眯眯地问。
我觉得我能把自己尴尬地抠出一个故宫来,我这个语调也太恶心人了。
谢庭许幽幽地回头,然后说道:「你中午为何没回宫?传个旨需要那么久吗?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你在毅王府待了那么久?!」
我被他凶的莫名其妙的,拿汤的手微微颤抖。
草民不知道,草民不明白啊。
我只是,简简单单地宣了个旨,路承温也只是简简单单地请我吃了个饭。
咋、咋了?
难不成……
我眉头一挑,脑海里响起那句话来。
听闻皇上好龙阳……
闻皇上好龙阳……
皇上好龙阳……
上好龙阳……
好龙阳……
龙阳……
阳……
看向谢庭许那幽怨的眼神,我悟了。
我不由得苦笑解释:「这个,皇上您听我解释。」
谢庭许十分矫揉造作地哼了一声,把手里的奏折一下子扔了老远,我就默默地为那个被抛出去的奏折默哀。
谢庭许点点头,说道:「你说,朕听你狡辩。」
我把汤盅顺势塞进他手里,赔笑说道:「那,皇上您边喝边听我说呗。」
谢庭许默了默,老老实实地开始一口一口地喝汤。
我这才舒坦了,只要这哥肯吃饭,我就安心了,「是这样的,毅王殿下只是请我吃了顿饭,什么都没发生,当然,我也很少和他说话,啊,也没有肢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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