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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你这都什么毛病？

珀尔靠在椅背上想了想，“人鱼从前有自己的星球，后来出现了些意外，星球被毁了，人鱼只好四散到了其他星球，生存环境的剧变导致身体变差，就濒危了。”

齐玖微微皱了皱眉，他的语气没有多大的起伏，好似在讲旁人的事情一般。

“你的身体也有变差？”齐玖眨眼睛上下打量着珀尔，看着不太像的样子。

“可能我的适应能力比较强？”珀尔将飞艇稳稳地停在了一栋别墅外，抬手碰了碰齐玖的手臂，“走吧。”

别墅的外观倒是看不出什么，齐玖跟着珀尔经过门口的虹膜识别进去，里面却是让他大吃一惊，冷色系的装修就和他去过的基地一样，清一色纯白的仪器很有规律地“滴滴”响着，在本就安静的房间里突兀极了。

齐玖抬眼看了看屋顶，空气中弥漫了些水的湿气，但入目的设备里却没有一处有水。

“上将？”有些惊讶的声音从楼梯间传来，“您……”那人在走出来看到齐玖后愣在了原地。

虽然长相完全换了个样子，但齐玖倒是听出了他的声音，好像是之前在研究所的博士，看来确实是顶了别人的身份跑去调查的。

“栖壬的检查做完了吗？”珀尔拉着齐玖走过去。

“啊，做完了。”那人侧身让开了楼梯的位置，又看了齐玖几眼，“他怎么会在这？”

珀尔也跟着看了眼身后的齐玖，没有回答。

直到上了二楼齐玖才看到湿气的来源，二楼整个是一个平台中间放着一个巨大的鱼缸，里面是一条人鱼，长长的尾巴在水中摇晃着，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看到珀尔时眼睛睁大了些浮出了水面，“首领？”

首领？齐玖眸子一动悄悄瞥了一眼珀尔。

“您怎么又回来了？”人鱼，好像是叫栖壬长长的头发贴在颈侧，装作博士那人叹了口气上前去帮他把头发擦了擦。

“检查的结果怎么样？”珀尔拿起放在桌上的纸板，翻看了一下，顺手递给了齐玖。

齐玖眼见着栖壬毛巾下的眼睛瞪大了看着他，忽然感觉手上的纸板有点重呢。

“没有什么进展，我们从研究所拿回来的数据根本没法匹配，栖壬的身体还在……”站在鱼缸边的人叹了口气，手上擦拭的动作又放轻了些。

齐玖垂眸看了看手上的资料，跟他上次在普粒星看到的数据有些变化，而且是朝差的方向在变化，齐玖越看眉心的褶皱越深。

“做什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珀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齐玖猛地松开紧皱的眉头，抬头看向鱼缸，“水质有问题吗？”这人鱼变差的身体数据看起来与他之前研究过的因为环境污染死亡的鱼类有点相似。

“水是我做过多层过滤，检测过很多次的。”鱼缸边那人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否定齐玖的话，很平静的阐述着他知道的事实。

齐玖又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数据，“有什么问题？”珀尔凑到他跟前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我能……”齐玖看着珀尔指了指鱼缸，在得到珀尔同意的眼神后走上前去，伸手碰了碰鱼缸里的水，收回手指就要往嘴里放，被珀尔一把抓住了手臂，“你这都是什么毛病？”

齐玖转过头对上珀尔的目光，轻轻咳了一声，什么都往嘴里放好像是有点不太好，齐玖嘿嘿一笑甩了甩手上的水，看了看旁边同样有些震惊的人，“能再检测一下水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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