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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瑞宁轻笑,“无妨,我已无大碍。”
“少爷脸色明明还这样苍白,怎就是无大碍了?”忌女愤愤嘟囔,她就是看不得少爷受委屈。
真是的,那裘公子也太厚脸皮,把少爷害成这样,还有脸与少爷抢神医大人。
其实无能子又哪敢丢下林瑞宁不管呢?便是被裘邵言剑架在脖子上,在替王恬恬施了针后,仍是一刻不多留的跑回三房府宅,为林瑞宁把脉。
王恬恬落水,似乎的确病得厉害。
接连几日,她再无露面,裘邵言每日白天倒是还过来跪着,晚间便以小哥哥儿有别,不能冒犯林瑞宁之理由返回老宅,陪在王恬恬身边。
“既然心不诚,便不要说甚么给少爷赔罪了,哼!”忌女气愤不已。
林瑞宁含笑不语。
老宅这几日闹得不可开交,王恬恬误会他与裘邵言关系,偏偏裘邵言又不能解释真相,因而王恬恬每日以泪洗面,裘邵言焦头烂额之下,还能命暗卫拦住林家老宅众人不上门闹事,行事总还算不错。
“要奴婢说,那裘公子还不如咱思思昵。”忌女转头给胖嘟嘟的兔狲喂了块肉。
毛茸茸的小鳌拜吃了肉,暍了灵泉水,美得躺下来朝林瑞宁露出肚皮,咕嚕咕嚕撒娇。
林瑞宁伸手摸在它肚腩上,轻轻揉捏,桃花目浅笑,“他是人,这如何能比,怎样说也是世叔儿子。”
忌女不服,“思思乃慕老爷送与少爷的,少爷说过不要子嗣,那它便陪少爷,哄少爷幵心,怎么比不得?”
她嘟囔,“起码思思能令少爷笑起来,可比裘公子有用多了。”
“莫要胡说。”
“奴婢可没胡说,哎呀,今日已是六月初一了,怎的慕老爷自个不回来也便罢了,还连信都没一封的?”
是啊,六月初一了。
林瑞宁神思飘远,桃花目失了神。
5/%
13:40
世叔给瑞带了礼物,却收到三封信!
夜色下,草原劲风猎猎,血腥味浓厚。
“主子!”刘三提剑格挡掉凶狠杀招,气喘盱盱在马背上回头,入目情形令他大急,心悸嘶吼出声。
只见数十名杀手穿着夜行衣,手持淬毒锋利弯钩,刹那间从地下暴起,袭向黑色骏马上面容俊犷的男子。
裘牧霆剑眉入鬓划出威严弧度,气势磅礴,杀气袭来,却面不改色,双手持剑,反手便将两名杀手斩于马下。
杀手攻势更猛,高大矫健的黑色骏马长声嘶鸣,自包围圏内跳跃而起,铁蹄迎面踩中一名杀手胸膛,冲出包围圈。
裘牧霆双手皆持剑,并未拉缰绳,身形在马背上却不动如山,眼也不眨片刻便杀了十数人,势如破竹,这匹马甚至未上马鞍!
不过是一名商人,竟如此凶悍!
残余杀手们面具下脸色惨白,看着马背上气势凛冽身形伟岸的男人,仅露在外的眼里露出恐惧。
裘牧霆一双丹凤眼浓黑如墨,夜色不及他十分之一的深沉,在马背上居高临下,那是属于上位者的睥睨,“留几个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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