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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桐颔首,“朕知道了。”
随后,他将魏枝身中的被子往其脸上挪了挪,将魏枝一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老师,朕待会儿叫柳忠将朕的步辇给老师唤来,你身子这么弱,走过去脚就别沾地了吧。”
魏枝紧张的摇了摇头,自那日赏花之事后宫中的流言蜚语便越来越多。
若是他今日再坐上了江桐的步辇,想必他魏枝就是一个彻彻底底以色侍君,倚仗圣宠便可为所欲为的小人了。
“老师,朕很费解,为何朕每回将圣宠都给了你,雨露恩惠也给了你,为何如今,老师对待朕还是这样一般不近人情的模样,莫非是朕做错了些什么吗?”
魏枝微愣,他随后说道:“陛下,臣一贯如此,还请陛下莫怪。”
江桐闻言,一把抓住其身上的被子,将他抱在了怀中,道:“老师,朕很不喜欢你这样,你就不能对朕好一点吗?朕如今难道对你不好吗?!你还想要什么?钱财?还是官职?”
魏枝叹了口气,他将头埋在了江桐的脖颈间,说道:“陛下,臣不求什么,臣已经知足了。”
魏枝的鼻吸蹭得江桐的脖颈间痒痒的,江桐见状,他的情绪缓和了下来,说道:“老师既然知道,那待会就乖乖的坐上朕的步辇,可好?”
魏枝还未回话,便听到江桐抢先朝着殿外的老公公喊道:“柳忠,命人将步辇备上。”
魏枝已无力反驳。
他再一次坐上了步辇,此情此景,倒是与那日似曾相识。
宫中流言更甚,而他如今在乎又有些什么用呢?
他本该就不该管这些的。
步辇停在了御花园的庭院之中。
江桐扶着魏枝下了辇。
御花园中摆着两具披着白布的尸身,二人行至其跟前,将他们身上披着的白布掀去,“哪具是侍卫的?”
江桐问道,随后身旁的柳公公指了指右边那个脖颈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的尸身,“便是这具了。”
魏枝蹲下来,检查了番其脖间的刀痕,果真于太医脖间的如出一辙,这证实了他的猜想。
随后问道:“那这个外宠呢?可有查到他的死因?”
柳公公摇了摇头,“事发突然,老奴听闻太后说,事发之时他正处于太后的屏风之后,当时殿内只有太后与镇国将军二人,皆未感到异常。且其身上证据太少了,奴才们无法判断他的死因。”
江桐听闻事发之时镇国将军也在当场,心中不由的类型烦闷起来,道:“镇国将军去慈康宫作什么?莫不是这人就是他害的?”
魏枝见其这副模样,他害怕江桐会乱给镇国将军扣帽子,便道:“陛下,切莫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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