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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觉得甚好。”
魏枝伸手,将江桐手中紫红色的牡丹别在发间,道:“陛下,臣这般可好?”
江桐见魏枝竟主动将牡丹别在发间,莞尔,“很好。”
闻言,魏枝起身下床,道:“陛下,臣既是来了行宫,您不如让臣出去走走?”
江桐颔首,又道:“老师,不如让朕陪你一块去吧。”
魏枝没有理他,径自走出了寝宫。
白乐安从案上转醒时,便瞧着了趴在他身旁的元微九。
他深吸了口气,随后起身整了整衣冠,再去将身旁的元微九拍醒,道:“这都日上三竿了,你……你还不起!”
元微九见此,眉心一皱。
出于惯性,他摇头嚷嚷:“你甭管,让小爷再睡会儿。”
白乐安气不打一处来,他怒道:“元微九,你为何昨日在客栈大肆挥霍事后还偷偷溜进书院?是把银子不当数吗?”
元微九还未曾从睡梦中彻底转醒,他道:“什么大肆挥霍?不就十日的银子么?这点小数目你跟小爷较什么劲啊?”
诚然,此言一出,白乐安气极,他当即轮起案上的卷轴朝着元微九的后脑勺砸去,气愤的说道:“元微九,什么只有十日的银子?这莫非还算少吗?”
顿了顿,又道:“还有你昨日……”
白乐安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即涨红了脸,不说话了。
元微九醒了过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
见白乐安被气的脸红的模样,他低声安慰道:“乐安,方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方才……哈哈哈还没睡醒了,自是说不出什么好话的哈哈哈……”
白乐安不消气,道:“所谓酒后才能得真言,你方才的话既是说出口了,那自是错不了了。”
元微九后悔方才没有早点转醒,只好陪着笑,说道:“乐安,我起床气重你又不是不知道,都多少年的兄弟了,说几句胡话也没必要放在心上嘛……”
白乐安摇了摇头,道:“我看可不像胡话,还有你昨天跟我说的……罢了,以后你还是莫要说那样的话了。”
元微九想到了昨日在客栈的所作所为,解释道:“我昨日只是想把你留下来,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闻言,白乐安点了点头。
也不知为何,他突然自内心涌上了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他随后道:“你没有别的意思就好,若是有,那我就只能向陛下申请将你调走了。”
元微九苦笑着应允道:“行行行,都听你的。”
他为了补偿白乐安,又问道:“乐安,想来你这个时辰你还未用膳吧?小爷请你去吃个午膳可好?”
白乐安闻言,害怕他又借此机会将自己带出宫去浪荡,一口否决,“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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