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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枝闻声醒了过来,他目光呆滞的望着眼前的江桐,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回道:“罪臣知晓了。”
江桐命人将其捆在了人架台上,自己则是坐在了案前,审视着眼前的魏枝,说道:“老师,如实交代吧,这都怎么一回事?”
魏枝摇了摇头,道:“罪臣不知。”
江桐闻言,怒道:“不知?你方才不是承认的好好的吗?怎么被压到了天牢中,老师你就不知了呢?”
魏枝抿了抿枯干的嘴唇,仍道:“恕罪臣不知。”
江桐拍案而起,他狰狞的笑道:“好,老师你很好!来人!”
一旁的狱卒闻言,上前领命道:“陛下可有什么吩咐?”
江桐想了想,心念只是扎扎手指应该对身体并无危害,便答道:“上针刑!”
须臾,狱卒们持着一排银针行至江桐跟前。
待到江桐点头应允后,狱卒们走到了魏枝身旁,将那一排银针一根一根的插入魏枝的指尖。
鲜血一滴一滴的沿着银针的边缘流了下来,魏枝吃痛,闷哼出声。
很快,狱卒将银针塞满了魏枝的五指,江桐这才出声叫停,问道:“老师,还不说吗?”
魏枝头上冒着冷汗,终是不曾回话。
见此,江桐皱起了眉头,转而命狱卒继续为魏枝行刑。
待到银针塞满了魏枝的十指,魏枝苦喊出声,无意识颤抖着说道:“阿桐……疼……好疼……”
“宝宝在肚子里跳得…跳得好厉害……”
江桐闻言,命狱卒退了下去。
他走到了魏枝的身旁,说道:“老师,那你为何要承认呢?你承认了,又为何总是不同朕实话实说呢?”
魏枝喘着粗气,说道:“回陛下……此事并非臣…命人所为,方才是…是因为……”
“是因为什么?”
江桐沉声问道。
可魏枝却于此刻昏晕了过去,江桐见状,命狱卒拔了他指间插着的针,魏枝才得以转醒。
魏枝这才意识到才才自己说了些什么,他道:“陛下,罪臣无话可说。”
江桐想再这样审问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还会伤魏枝的身子,便命人将魏枝给解绑了下来,送到了一间至有卧榻软被的牢房之中。
白乐安听闻江桐归来了,便急忙赶至了御书房内,说要面圣。
江桐原以为皇家书院又出了些什么事,他为了将魏枝此事调查清楚,便命白乐安入了殿内。
白乐安见状,作了一揖,说道:“陛下,臣有一事,还请陛下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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