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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呼吸声洒在耳畔,唐爵像模像样地挣扎了一下,换来腰间手臂猛地收紧。
那瞬间,他感受到自己胸前冰凉的金属细环狠狠嵌入两人的皮肤。
“哥……”
唐爵抬头——
卧室天花板藏匿在一片阴影之中。
这是他闷头窝在卧室的第四天。
时间打着滚儿跑的飞快。不知不觉外头的联合搜查也已经接近尾声。
接连下了三天的雨不知何时也早停歇,替代传入耳鼓的,是门后几人叽叽喳喳。
“嘘!那谁你小点声儿成吗?怎么这么磨叽?!”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靠付黎,你还好意思说话,要不是为了你我们大哥他——”
满脑噩梦的唐爵掀开被子,浑浑噩噩几步过去踹门,看都不看办公室内的人。
哑着嗓子:“都给老子滚蛋。”
大清早,张山就听说他们沉寂几天的大哥通知后勤,从资源局运了几箱酒来。心想肯定是气消了,自己不如把始作俑者薅来给大哥磕头认错。
但没想误打误撞把人吵醒,被吓得够呛,“经验十足”地奔到茶几边放下那沓文件,惊恐万分:“好嘞大哥!”
说着去瞪从身后途径的青年:这个头下回再磕。
付黎则是扫眼满桌烟蒂与酒瓶,将无处安放的饭盒重新拎回手中。边单手收拾桌面边念叨:“这几天都不出来,也不自己收拾收拾。”
张山转脸看他们大哥如修罗般的“和气”表情,对比着舍生忘死的付黎,惊地忘记逃命。
直到唐爵盯着那张认真的侧脸,混乱不堪的大脑里填满醒来前最后一声:“哥……”
他抬手揉揉太阳穴,后知后觉地嫌弃起自己身上又潮又皱的衣裳,拖着气音吩咐山子:“你先走。他不是喜欢收拾么,收拾不好今天就别出去。”
闻言张山眉梢一挑,兴高采烈地退出去,准备提前给付研究员采购裹尸袋。
当事人则是抬眼,微微扭头去看折回卧室的背影,扬声道:“唐爵哥,好不容易起床,洗漱完出来吃饭吧。”
唐爵冷哼,心底骂了句“找死的狐狸崽”,脱掉上衣甩在地板上,慢悠悠进洗漱间。
虽然噩梦连连,但至少睡足了。摸摸下巴生出的胡茬,他精神松懈地扎起发尾,捏着刮胡刀朝脸上招呼。
刮着刮着不禁走神,在镜中凝视起胸前项链最底端的,那枚金色戒指。
唐爵垂眼,尝试似的,按照梦中的位置,将它与自己不算白的肌肉贴合,感受着力度。
最后忍不住感慨:小崽子力气还挺大。
“好了没,唐爵哥?饭要冷了——”小崽子不知好歹地在办公室内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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