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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玻璃碰撞声落地。

“你杀掉了一个，就会重新出现另一个。他们每人在他身上划一刀，刀刃再不济，血也要流干净了。”

“生气了?”

“别气，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付黎。我们最擅长的不就是隔岸观火吗？”

付黎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

何留识趣地住嘴，做了个举杯的动作，随后看着他离开。

001等他走远了，才敢靠近。

“怎么样？何组长。”

“哎，不怎么样，吓死个人。”何留撇撇嘴，无厘头道：“诶001，是不是快过年了？”

“嗯，快了。”

“啊哈，一不留神快到春天。”青年伸了个懒腰，似乎想对高空中的明月举杯。

“东风就要来了。”

……

人类基地又一次举办了庆功宴。

身为两次破例的主角，付黎带着轻易完成的重要任务的光辉鲜有地自觉出席。

听罢了各种赞美与试探，他大大方方承认了神明在自己手里这一事实。

众人也不再做作，纷纷表明了意图。

“这种东西，您是不是应该拿出来共享?”

“是，其他没关系，但这是神明啊。”

“多一个人研究就多一分应用的可能?没准它能完全压制住各个大本营呢？”

“怎么，你就那么确信神明是武器?”

“不是武器还能是什么？改天换地的东西，当然先要毁天灭地。”

“对，我也觉得是武器，还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没准是生化武器。”

“所以里面到底是什么？付组长不跟我们透露一下吗？”

“凭什么提前跟你透露，你谁呀?人家不得研究研究，万一风声走出去，找你你负责得了吗？”

“你怎么说话的?！”

“要是武器的话，那您是不是就会重新战队?选择武力镇压那派。”

“呸，他和何留根本没表明过自己的立场好吗？怎么就之前支持你们这群懦夫了？”

“你说谁是懦夫?！”

“废话，你们贪生怕死还不让人说了?！”

话题纠缠在立场问题上，两派人快在大厅摔杯子打群架时。管理部为数不多到访的人，安德烈终于开口了。

“所以付黎，在这方面，你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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