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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得跟真的如出一辙,连他自己都想称赞。
“多大人了?”沈昀廷揉了揉他的发顶,温声轻言道:“好了啊,不怕了。”
动作与声音都是那么地小心温柔,恍惚间令他衔生了对那人自少时便有的依赖感。
谢枕忍着疼别过头回避他哄孩子似的安抚:“我有早课要上,得回学校,老师打电话说再不去就扣我学分。”
“那我送你过去。”沈昀廷说着收回手、
“不了,怕引人耳目。”谢枕说。
闻言,他收手的动作训一顿,手臂堪堪停滞在了半空接着忽地垂下,沈昀廷低声道:“视频的事我会解决的,你不用担心,何况视频本身也没有什么惊无动地的爆料点,无非就是一些微不足道的言论罢了。”
“这又不是你的错。”谢枕依旧是拒绝,“我无所谓,反正都会过去,反倒是给你带来麻烦了,抱歉。”
沈昀廷好不容易舒展开的眉头又皱起:“你这说的什么话…………”
不待话音续落,谢枕翻下床绕开他就走了,留下沈购延独自样在那儿愣了半响有余,回过神来时谢枕也彻底离开了。
又过了几刻钟的光阴,膝盖没由来的一软,他干脆就这么坐在了床沿上,四周寂静无声,唯有清浅的呼吸偶尔能听到那么一点点的气息。
沈昀廷弯腰一俯身,双手遮住了脸颊,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他略显颓废地长叹一口气,心中说不上来的有酸楚在肆意蔓延。
太久了,已经分不清是喜欢还是执念了。
于是他轻轻地苦笑出来,心说小屁孩怎么越长大越生疏了呢,不过很快也想通了为什么。
“现在变成我追着他走了吧。”他说。
下午,在肖宇池的第N次呼喊中总算回过神,他仰头饮尽玻璃杯中灿金色的酒液,小提琴手悠扬的琴声旋律抚平不去心中莫名的烦躁,他尽可能的不表现出来,只是一个劲儿地倒酒灌。
肖宇池一横手夺走酒瓶给自己满上:“照你这个效率,你TM还不如不直接对瓶吹来得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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