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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破魂
道士哆嗦道:“没没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惜命的!要有我肯定说!”
“够狠。”池唯容冷着声,“竟创出这么残忍的邪术。”
“就是!”江寻雅也愤愤不平,“你还是人吗!禽兽不如!”
二三也指着他:“坏人!坏人!”
他苦笑着道:“诸位!我也不想残忍的,我跟你们说实话,其实是我能力不够,才有这么一个结果,我也不想这样的!”
虚妄拎着他重重往地上一摔,道:“能力不够,就别学人自创术法!”
他被撞的疼得嗷嗷直叫。
池唯容脚踩住他一只手的手腕处,寒声道:“我问你,你有没有因为破解这邪术而去残害过无辜的人?”
“嘶!哎呦!疼疼疼!”他痛得龇牙咧嘴,“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找我藏魂的人都是……嘶!都是不想让那些魂魄再显形的人哎呦!我还没遇到过要藏魂后又破魂的,嘶!这这要破魂的人,你们是头一个啊!”
池唯容抬手一道蓝光打入他体内,废了他全部修为,他“啊!”的惨叫一声,全身一震,随即彻底瘫软下来,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只无力地嘟嚷着:“饶命……少爷饶命……”
“我可以暂时留你一条小命。”池唯容声音透着寒意,“但你以后必须找个正规道观清修,若再混迹暗市弄这些邪魔歪道,就别怪我了,听懂没有?”
那道士有气无力:“听懂了……听懂了……”
李文炎调遣好士兵回来后,就一直呆坐在井边,盯着井口出神。
“现在怎么办?”江寻雅愁眉苦脸道,“这不是无解了吗?我们也不可能去害人啊!”
二三小心翼翼地开口:“妄哥哥,容哥哥,要不……要不我来?我灵力低微,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应该,应该可以吧?”
虚妄一巴掌拍上他的头:“说什么傻话呢!”
“啊!”二三吃痛的摸摸头。
就在众人陷入焦灼时,本来坐在井口的李文炎陡然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抢过那道士手里抓着的破魂刀重重刺入自己的心脏!
“李副将!”
众人惊愕,但已经迟了,李文炎痛苦倒地,池唯容赶紧用灵力护住他的心脉,但没什么用,这破魂刀就是专门用来分离身体和魂魄的,一旦刺入,不可挽回。
李文炎魂魄倏地离体直撞入井口,井里窜出一阵金光,不过顷刻,金光骤灭,李文炎的魂魄从井里飘了出来。
他一个普通人,先被破魂刀刺体,硬把魂魄分离出来,然后又去撞隐魂术,此时已承受不住,有魂飞魄散的迹象。
“布锁魂阵护住李副将魂魄。”池唯容果断道。
众人迅速站好方位摆阵,把李文炎魂魄锁在阵中间,由于出手及时,李文炎魂魄被护了下来。
撤阵后,李文炎魂魄落地,第一句话就是问:“成了吗?我成了吗?”
虚妄到井口用探魂术。
“探到了。”他道。
李文炎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那就好!那就好!”
池唯容对虚妄一点头:“解封。”
虚妄拿出一张符纸,点燃后用灵力往井里压,井口又散出一阵金光,在金光中,祁烈的魂魄飘了出来。
“阿烈!”李文炎激动叫道,又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他,又哭又笑,“阿烈……”
祁烈双目通红,眼里血丝遍布,颤抖着嘴唇眼泪直流,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祁烈虽然被封在井底,又被隐去魂魄痕迹,但只是别人探寻不到他,对于井外的声音他是听得到的,所以他之前听到了众人的对话,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一出来就看见李文炎倒在血泊中的尸体,如针刺目,如刀剜心。
池家众人安静地站在一旁,没有打扰他们“相聚”,过了许久,祁烈才稍微缓过来一点,沙哑着声音道:“文炎,你!你糊涂啊!”
“阿烈……”李文炎哽咽着,“是我对不起你,你救了我的命,带我吃饱穿暖建功立业,我却在你当上主将以后疏远你,是我太狭隘!”
祁烈深深叹气:“我没怪过你!在其位谋其职,我既做了主将,就得承担这个位置带来的所有,文炎,你做得没错,大家都知道我们关系好,若我做主将之后还保持原来那样的关系,反而会惹人闲话。”祁烈自嘲的笑了下,“我那时候,闲话已经够多了。”
“他们胡说的!”李文炎激动道,“我从来没信过!那些鬼话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
祁烈垂眸,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李文炎反应过来了,迟疑着道:“难道真的是……”
祁烈微点头:“是,是鸿生。”
李文炎倏地睁大双眼,声音颤抖着道:“那、那你的死……”
祁烈转过身,低沉道:“是。”
李文炎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他虽然已有所猜测,但亲口听到祁烈说出来,还是难以接受。
明淼和江寻雅惊讶的瞪大双眼,二三死死捂住嘴巴才没有让自己叫出来,早已猜到的池唯容和虚妄只微微叹了口气。
祁烈又转回来,看着李文炎:“文炎,鸿生他,已经变了。”
“或许,是我们从来不够了解他吧。”李文炎叹道。
祁烈忽然又想到什么,满脸担忧地问李文炎:“小清她还好吗?”
李文炎点点头:“她挺好的,在别院养胎,我一直找人看着的。”
祁烈又悲从中来,哽咽着道:“她还不知道我已经出事了,要是她知道了……我怕她受不住啊!还有我那未出生的孩子,我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呢!”
李文炎闭上眼,不知该如何作答,本来虽然祁烈不在了,可再怎么样,他也会尽全力护住唐清母子,现在他为了祁烈,也要走了,唐清母子孤儿寡母,今后该如何活着?
祁烈见李文炎伤怀,怕他太过自责,缓了缓自己的情绪,想转移话题,方才注意到旁边的人,问道:“文炎,这些人是?”
“对了。”李文炎也收了收心绪,“都忘了跟你说,这几位是修真界第一世家池家的仙君们,罗鸿生请来的。”
随即李文炎便把来龙去脉和祁烈一五一十的说了,祁烈听完向池家众人行礼:“池家风骨我早已有所耳闻,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祁某在此多谢诸位相助之恩。”
池唯容扶起祁烈,温声道:“祁将军不必多礼,我等只是举手之劳,与李副将舍命大义相比,我等不值一提。”
“池公子谦虚。”祁烈道,“对了,可否请池公子帮在下一个忙?”
“祁将军请说。”
“在将军府门前左边的一颗槐树下,埋着一个木盒,帮我看看这木盒里有没有回信?”
“明淼。”池唯容侧头。
“是。”明淼应声而去。
“阿烈。”李文炎面色凝重,想了一下措辞,道:“你和罗鸿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祁烈垂眸,一阵心酸涌上心头,他看向远方,轻叹道:“那日,他说觉得兄弟最近疏远了,要来找我喝酒畅谈。”
那日,罗鸿生主动找到祁烈,说自从他做了主将后,兄弟之间好像疏远了,很怀念他们以前的日子,想着大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找祁烈把酒言欢,有什么事情全都说开,大家还是好兄弟。
祁烈身份特殊,不宜跟下属走太近,他俩也都明白,所以约酒这件事他们没再跟其他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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